宋欢只得答应:“行行行,带来吧——都是朋友,也不怕多吃二两肉。”
“行,走。”
才过个路口遇到红灯,手机响。
徐宙也停下摩托车,以为是南烟,正不假思索地要接起。
才发现是冷泠。
“……操,”宋欢忍不住骂句,“你为个女人真是什都不管?以前你再难也没见你管谁借钱啊,徐宙也你至于吗你。”
徐宙也知道宋欢这几天憋着火——重新开酒吧这事儿到底先搁置,昨天去看那个旧画廊真很不错。
不能错过。
徐宙也出门前冲他笑笑,倒是坚定,“这个画廊定要给南烟开——明天下午你有空吗?再去趟画廊,跟人谈谈。”
“——你有病,徐宙也,”宋欢嚷两句,“哪知道明天有没有空,要是知道谁突然想过来纹身就好。”
岩彩还是少数,市场普遍报价便远远次于水彩、国画、油画这类,开价对方明显是个岩彩行新手,模棱两可几番犹豫不决,而今天这也不是锤子买卖拍卖会,他最后也未决定,只给徐宙也留联系方式,说回头再联系。
回宋欢纹身店打个火锅,宋欢还问:“南烟今天怎没跟你起?要不是哪有人帮你把这重画儿搬来搬去?”
徐宙也还操心画儿事儿,随口答:“她今天有事。”
宋欢打抱不平:“什事儿?你为她开画廊卖你外公画儿给她凑钱她都不在?”
“——不知道,说是文化宫那边吧,”徐宙也没收到南烟回复消息,打个电话过去,关机。
“好久不见,你回北京吧?”对面女人笑意温婉,试探着,“现在有空吗,请你喝个酒?”
关于这事儿宋欢有肚子火。
可他知道,徐宙也又是那喜欢南烟,喜欢到什都不要,前年南烟还在北京时候言不吭找大家帮忙折腾那个旧画室,后来又变卖Quiz陪她们母女南下躲债。
究竟何必。
他人感□□向来是不容置喙,局中人与局外人向来也不是个立场。
宋欢到底没再说什。徐宙也出门前,还回头问:“南烟如果没吃饭,再带她过来?”
他立刻放下筷子起来。
宋欢还在锅里涮着羊肉,抬头望他:“——干嘛,吃两口不吃?”
“南烟手机关机,去接她,”徐宙也去拿外套,顺便嘱咐宋欢,“画先放你这儿。”
“放这儿干嘛。”
“明天还有半天展,说不定就卖出去,”徐宙也穿着外套,说,“实在不行想办法凑凑钱,十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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