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禾从前极尽奢侈，不用努力只需要出卖色相就能生活富足，这
朝天，朝地
，过成如今朝不保夕日子，怎都接受不
。
“知道啦，知道啦。”
郑南禾连声答应，又给南烟涂会儿酒精。
南烟今天正好有点灵感，脚不是很疼就要挣扎着起来去楼下画画儿，郑南禾立刻扶住她，“你可赶紧歇着吧，
给你把画架拿上来。”
“不不不，”南烟摆摆手，“你们还要休息，不打扰你们，这几天得赶紧把画儿赶出来，卖钱徐宙也就不用给这个打电话那个打电话。”
方就好。
她不是计较环境条件那种人。
以前还挺在意有没有人买她画儿，现在想想，随便吧，像现在样，安稳，温馨，在这个小小地方，每天为生活充实着，哪怕辛苦些都没关系，这样很好。
“你要跟保证，”南烟放低语气，又好似与郑南禾调换角色，“好好地生活，别再想着在脸上乱花钱，你这漂亮，点都不显老。”
好像在为自己之前话道歉。
她突然想起怀礼送她回来时还问她明天下午有没有时间，要她和“男朋友”商量好给他打电话。
她哪有时间。
她也不会给他回电话。
郑南禾听出来：“行，知道。”
南烟觉得她敷衍，又说：“那你工作找到吗？”
“找到——”郑南禾差点忘记这茬，光顾着去打麻将，“去家澡堂，让在门口收银发钥匙。”
不是很乐意似。
“你别嫌，”南烟说，“能赚点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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