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传来阵灼意,怀礼静静地调整下呼吸。
“她住在哪里。”
他又问遍。
他说他只有个南烟。
没有别南烟。
“哦,你说南烟啊,她还在北京呢,”肖阳吸溜吸溜地吃火锅,辣得口齿不清,“她要跟她男朋友结婚啊,人家俩孩子都有——”
“你问她住哪里?怎,人家结婚你还要找过去吗?”肖阳呵呵直笑,“怀礼,别吧,你这不太好吧。”
怀礼呼吸都不会,思绪萦绕。
语柔简直气不打处,扬高声音,“谁跟你样啊?!被女人骗还心甘情愿!飞机都不上回头找人家!30万画卖给人家90万,你可真有钱!结果呢,人家还不是不要你?你得意什——”
客厅响起男人清朗温和笑声,“心甘情愿?”
“你不是吗?”
怀礼肯认,又笑,“确实,算你说对吧。”
原来他们也是可以和平共处。
面前放着她画给他那副草稿图样画。
中间处空洞,随着他渐渐稀薄呼吸,四面漏风。
很空洞。
无法被填充,无法完整。
手上烟不知何时烧到尽头。
这个瞬间,晏语柔心下突然轻松许多,又涌起无限哀伤。
他那边接起电话,打听起别女人动向。
嗓音徐徐低缓。
很好听。
却不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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