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绵旁边,他好像瞬间真变成报告单上药石无医陆昀修,冷漠僵硬无情无爱高不可攀,没有丝毫多余温度。
他开口,音质有如碎玉撞石,“推迟十分钟,出去。”
只这句话,江绵手臂直接起层白毛汗,仿佛这句话替换成更要命命令也会立刻兑现。
明明他才是鬼,却被个人吓得不轻……原来这就是除他之外陆昀修,好像站在很远很远之外陆昀修。
陆昀修却在此时看向他,神色
什大行刑者爱上鬼,再接触下去,恐怕就要变成大行刑者杀掉鬼。
撇开囚禁剧本不谈,江绵对他们关系又上升到互相残杀境界,而陆昀修全然不知,他坦然承认自己病情。
“你可以这样理解,不过还是想提前知会你句话,”陆昀修看着江绵道:“天生没什怜悯心和感情,不是看见什都会保护人,以前以为就是这样,但现在不这认为。”
江绵赞同点头:“是,有病就治,莫要讳疾忌医嘛。”
然后他听陆昀修道:“所以你跟起去。”
虽然看见江绵让他很愉悦,但愉悦不能建立在江绵难受基础上。
江绵完全忽视次数问题,而是被陆昀修此时表情看得有些无措。
他好像又在帮助维护他。
可是为什呢?陆昀修真对他见如故?
江绵有些坐不住,明明和其他人在起就是打工者淳朴气氛,和陆昀修在起,分分钟变成大行刑者爱上鬼。
过来。
陆昀修放开手,垂眸俯视他:“喝都喝。”都没说什。
江绵:“……”
“你又欺负!”
陆昀修:“真欺负你,你根本不会去奶茶店,而是从昨晚就被关在家里,哪里都去不。”
江绵:“???”
陆昀修微微偏头,神态透着丝不确定:“因为好像,在你身上找到丢失已久东西。”
江绵正在脑中翻译这句话,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音。
紧接着他就看到场堪称恐怖表情变化。
陆昀修眼底平和迅速换成冷郁,转头看向大门处,墨色眉睫压低,眸光仿佛掺杂着冰雪,他眼睛深可怕,仿佛容纳很多东西,但细看又什都没有。
“还有刚才事情。”陆昀修起身,在办公桌上摸出沓单子,“下午会帮你给周家小姐请假,你误工按十倍补你,作为交换,你陪去干件事。”
江绵接过陆昀修手中报告单,打眼看就看见行黑体加粗字——南城医院。
这是家封闭性很强私人医院,他往下翻翻,全都是治疗报告,这些报告病人也只有个名字:陆昀修。主治医生最开始直在变,最后定格在个叫桑暮医生身上。
江绵翻来翻去,看不懂专业术语,反倒是在缝隙里琢磨出句话:别爱没结果。
他喉咙微动:“你……你病不轻啊……”
江绵吓得打个嗝儿,竟不知行刑者恐怖至此已经在思考囚禁剧本。
陆昀修又放缓神色,“胆小鬼。”
“以后看见陆氏单别在太阳底下跑来跑去,你身体不好,直接联系。”
江绵:“……你想干嘛?”
陆昀修眯眯眼,神色有些危险:“让他们不敢点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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