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自己脏就收拾你。”语气冷漠,但那手指只是扯下少年卫衣带。
对比刚才那狠厉脚,这下简直就是双标至极。
江绵早不怕他这种
好像……没有等到。
他手腕还在陆昀修掌心,江绵挣下,对方便倏放开。
“……怎,嫌弃啊?”江绵莫名更委屈。本来面对行刑者就小心又自卑,再被嫌弃真要郁闷死啦!
“没有。”陆昀修蹙眉道,“只是越靠近你,有些感觉就越奇怪。”
刚才听见声音那刹,理智不受控制,力量不受控制,感情也不受控制,对他眼到头人生来说,江绵就像是突然横亘起来连绵山峰。
这句淡然话说完,方才四周如同炸裂空气转瞬平静,江绵猛然发觉,几句话时间,高贵行刑者又好像变成和他起吃冰沙凡人陆昀修,再没有那种遥不可及错觉。
江绵不敢抬起眼睛,声音犹如蚊呐:“你、你刚才有看到什吗?”
陆昀修默默:“看到你在这里被欺负,衣服有点乱,所以过来帮你。”
男人话语有些颠倒,好像答非所问,但江绵就是知道。
知道陆昀修所作所为都是为他而来,所有管闲事都能追溯到他身上,从初见就是这样。
江绵瞳孔骤缩成线,在陆昀修视线看下来之前,倏抬高声音:“别看!”
他碰不到……
他竟然碰不到陆昀修——!
江绵缩回手指,退几步,又木木愣几秒,方佑曾经话如同咒语样在他耳旁缓慢回放。
抓不住,碰不到,拿不起。
偏偏他翻山越岭还不亦乐乎,江绵身上有他丢失东西,让他感觉到自己在逐渐真实。
江绵扯正领口,心情复杂道:“陆大少爷,害谁不会害你,你都不知道你刚才多帅,都想扑倒在你西装裤下!”
陆昀修不太懂这些词汇,皱眉道:“地上脏。”
江绵故作恶劣吓唬道:“是脏东西,比地上更脏,不怕。”
陆昀修吸口气,脱下只手套,江绵警觉:“你干嘛?”
而陆昀修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刚才那瞬间穿透。
江绵突然松口气,刚才定是那什狗屁法则出bug,吓他大跳。
但江绵又有些想不通,他心底眷恋那昙花现让他狂热光,然而那道光不论是出现还是隐匿,都好像主动奔他而来。
他开始有点看不懂陆昀修。
陆昀修到底是个什存在呢?让他有些迷惑,好像很久以前,他也如此疯狂追寻过个存在,只是那个人对他不好,陆昀修只让他等几分钟,而回忆那种感受,江绵心中却只有无限空茫。
生前越是在意什,死后就越是被迫远离。
“你别怕,江绵。”熟悉声音跟着起在耳畔响起,江绵胡乱应声,再回神,就察觉手腕被什捏住,是丝质手套触感。
江绵浑身上下毛孔都在叫嚣着逃离,他突然很不想让陆昀修看见现在模样,因为他再如何努力也是只鬼,和刚才那些丑八怪只多个皮囊,他离身赋光明陆昀修实在是——
实在是太远。
“……他们打你个?但这里好像没有别人。”陆昀修话语间俨然把江绵当做被混混惊扰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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