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从不现身,所以才诞生玄师族群,几百上千年就这样过来,直到有天,出现个天才,偏信神明存在,那个人就叫……江绵。”
江与枫嗓音已经不能细听,他分明是个青年人模样,岁月却好像将他压缩成个斑驳模样。
在江与枫口中,江绵听到截完全不样人生。
三岁出口成章,五岁会结法印,十岁时候就已经成为年龄最小玄师。
“但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江绵开始说些奇怪话,他说,大家
那个人几乎是凶狠看着他,语气沉像是飘过朵阴云。
“叫江与枫,红枫枫。”字句,生拉硬拽扯出来样。
江绵脑中急速倒带,忽然想起他第次听见“枫叶”这个词汇——那个时候他还没有遇见陆昀修,和洪业起住在射击馆公寓里面……
洪业……红叶,可不就是红枫叶。
“不太懂,你样子,好像恨又爱,你是什人?”江绵缓缓道。
紧接着就是确定眼前人定见过他,或者知道他某些事情。
江绵尚未认出,于是竖起壁垒不着痕迹回应:“有什值不值得,想做,便去做,不做才是无所获后悔。”
“那你现在收获吗!”江与枫声音比他更像个恶鬼,语无伦次:“……你不认识哈哈,你果然不认识,也对……十年人间蹉跎,九年自封印,快二十年过去,世间轮回都不知道走几次,你宁愿直在外都不愿意回来……你不愿意。”
江绵狠狠皱起眉头。
种奇怪感觉席卷而上,让他再做不出笑脸模样。
江绵心底骤然升起奇怪感受,有点拧巴,有点紧张,他无奈又往那边走走,伸手拍拍江与枫肩膀。
“没事吧?”
“值得吗?”江与枫突然问。
江绵:“什?”
江与枫声音慢慢大起来,他压抑二十多年,终于有机会问出那句话——“值得吗?”
江与枫深吸口气,“你知道职业吗?”
江绵猜测:“你是玄师?”
江与枫:“对,是玄师。但是,你也是。你是比乃至绝大多数人都要厉害玄师,江绵,直在想,生来死去都不愿意再面对不信神们,现如今,你找到自己神明吗?”
江绵脑子发麻,他从脚底到头顶都窜起种极度微妙感受。
江与枫在下秒,将那感受直直化作现实语言刺过来。
江与枫伸手,将额前湿发拂上去,抬眼看向江绵。
江绵内心忽震动下,让他睫毛扑簌簌眨动。
眼睛……好像。
鼻子……也像。
“你叫,什名字。”他问。
江绵不解,什值不值得,但江与枫不等他回神,便接着说段文字。
“‘……和你们不样,有不得不去找人和不得不去做事,存在意义就在此,再危险也得闯,因为他定在等……’这是你曾经说过话。”
江与枫转头,看着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人,“江绵,问你,你现在这样,为那个‘他’,和家族背弃,从执法者变成猎物,变成你曾经看都不想看眼鬼怪,值得吗?”
他怎知道名字。
这是江绵第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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