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蓦然反应过来,他挑眉看向许敬:“难得见到位没有辱骂孤。”
许敬看不上背后逞英雄那些人:“众人只敢背后议论罢,如果知道您本人就在这里,肯定吓得跪下求您宽恕九族。”
这个时候,钟行听到旁当归道:“公子,您最爱吃这家酒楼桂花糕,今天不点吗?”
云泽叹口气:“距离月底还有十天,只剩下三百文,全京城最穷公子买不起桂花糕。”
许敬忍不住笑声:“公子,这位云小公子真风趣,他父亲是安乐侯,怎可能缺钱。”
当归道:“他如果窃取皇位成皇帝,不知道京城各个家族能不能存活。”
云泽并不认为当今皇室可怜,先帝残,bao不仁听信宦官谗言,杀害不少贤臣,丝毫没有治国之能,整个契朝民不聊生。
倘若皇帝励精图治,中原地广人多,就算寥州包藏祸心也不敢轻举妄动。
更何况,钟行这头豺狼是朝中阁臣召来清君侧。这群大臣想利用钟行杀害宦官,立年幼君主上位保住自家富贵,可天底下哪有这好事情?钟行带十万精兵来京,怎可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云泽继续喝茶:“昨日因种成今日果。”
朵听隔壁桌几个大爷讲话,听完之后对云泽道:“摄政王就是豺狼虎豹,他今天上朝时杀兵部侍郎,而且他在金銮殿上提着兵部侍郎尸首威胁群臣,鲜血染红金銮殿。”
云泽头雾水:“他为什要杀兵部侍郎?”
“因为兵部侍郎刺杀他。”
云泽十分疑惑:“你意思是,只许兵部侍郎杀他,不许他杀兵部侍郎?”
“公子,他是坏人啊。”
钟行却没有笑,他上下打量云泽番。
因为容貌气质出众,旁人大多会盯着云泽脸看,很少有人注意云泽衣着。倘若细细去看,会发现云泽身上青色衣袍被洗得发白,袖口领口处也有磨损,发上簪子只是普通木簪。
许敬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看向钟行,却见钟行目光始终留在云泽身上。
许敬知晓钟行不近美色,当年带军打仗
云泽知道契朝还没有文字狱,寻常百姓也能议论朝事,君主如果有什过错,大臣也能当面纠正。但是,这位摄政王作风似乎和契朝其他掌权者不同,前段时间云泽就注意到不对,因而在人多场合,他不愿意谈论国事。
来到这个未知朝代之后,云泽处处小心谨慎。古代言语和现代言语有些不同,云泽对于古代文字和礼仪都不太懂,穿来之后他装半年哑巴才开口。
前十五年父母宠爱无忧无虑无饥无寒生活就像是做梦般。
当归听不懂什因果,别人都说摄政王是坏人,虽然他没有见过,但大家说准没错,跟着说就对呗。
钟行手中茶水都冷,他却没有送入口中,许敬见他听得出神,忍不住小声提醒句:“公子。”
云泽似笑非笑:“他都做什坏事?”
“他废皇帝,立康王为帝,而且野心勃勃欲图皇位。”当归义愤填膺,“他就像董卓、曹操样可恶。”
云泽继续喝茶:“这些?”
目前就这些。
虽然有人说摄政王爱吃人肉,而且沉溺酒色,每晚要十名美女伺候,但是并没有确切证据可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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