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侯府没有什值得留恋,云泽在准备科举时候,也曾想过倘若不能入朝为官,他还能做些什。
半个时辰后,名探子向钟行汇报消息。这段时间钟行注意到冯家,下面人会把冯家发生事情告诉钟行,由于钟行和云泽认识,探子顺便把这件小事告诉钟行。
钟行心二用,边听探子汇报消息,边看着寥州来书信,听完之后他眼睛未抬,只淡淡道:“他胆子不小。茶。”
侍从赶紧准备清茶奉上。
因为冯易之事情,当归晚上都没有睡好,第二天清晨当归去喂云泽小马,云泽既然打算离开京城,这段时间要多练练骑术。
冯易之先前没有强迫云泽正是这个缘故。云泽虽然不受安乐侯宠爱,但他是侯府嫡子,倘若冒犯云泽尊严,等同打安乐侯脸。
现在……
“你不知道?你亲舅舅得罪摄政王心腹上官英,王家犹如泥菩萨过河,哪里有空管你?”冯易之冷笑,“尊你敬你,可你三番两次不给面子……云泽,你以后若遇到什麻烦再求本公子就晚,到时候可不是摸手亲嘴这简单。们走。”
冯易之带着几名仆从离开。
当归有些惊慌:“公子,们该怎办?要不要告诉老爷?”
冯易之喝点酒,云泽能闻到对方身上酒气。
云泽心中反感,表面上却不得不强装镇定:“冯公子亲自请,当然不会拒绝。可是,家兄让出来买些纸墨,冯公子,不能让他久等,先去南市买东西。”
冯易之笑着道:“你又诓,你哥正在里面赌钱,怎会在家中?今天可有空?家中珍藏好酒,晚上俩共饮。”
他直勾勾盯着云泽脸去看。
京中俊逸公子哥儿不少,冯易之身边朋友长得都好看,然而没有个如云泽这般完美。
路上却听到买菜回来下人窃窃私语。
当归竖起耳朵听半晌,听完之后溜小跑回云泽住处:“公子,好消息!好消息!”
云泽从被子里探出脑袋:“
云泽眼眶慢慢变红,他强忍着情绪:“外祖家已经得罪摄政王手下,父亲只会怪得罪冯家。”
退万步,就算安乐侯为云泽出头,以冯家在京城势力,云泽日后仍旧会被冯易之算计。
云泽与瑞郡王认识不久,即便是瑞郡王也帮不他。
当归道:“公子,您打算怎办?”
云泽稍微思考下:“看冯易之后续会做什,如果他实在下作,便向父亲请求去看望外祖父,之后偷偷离开京城南下,天无绝人之路,到南边再找谋生。”
可惜云泽脾气太傲,冯易之多次低头,云泽始终不让他占点点便宜。
云泽道:“家父不让喝酒,辜负冯公子美意。”
冯易之道:“云泽,有心交你这个朋友,怎你点面子都不给?天气如此寒冷,你手都冻红,家里正好有件貂皮斗篷赠你,你随回家。”
说着说着,冯易之就想摸摸云泽手,云泽手指细长漂亮,他从来没有摸过,直都想给云泽暖暖手。
云泽直接推开冯易之脏手,脸色瞬间冷:“冯易之,是安乐侯府嫡子,辅国公嫡出外孙,你如果敢胡来,云家和王家不会放过冯家,你好好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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