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洋道:“昨天晚上和井大人家二公子下棋,不知不觉入迷,回来晚些。”
安乐侯冷哼声:“外面有些流言蜚语说你喜欢出入赌坊和南风馆,你年龄不小,该娶个媳妇儿收收心!”
云洋确实早该成亲,寥州兵马南下之前,安乐侯本来打算给他安排婚事,钟行来明都,朝廷局势大变,安乐侯曾经借着联姻冬岭王家得不少好处,他想等局势明朗些给云洋定门不错婚事,男子成亲晚些无碍,反正家中有不少婢女。
谁知道外面不少风言风语说云洋好男色,安乐侯听后心中恼火不已,觉得自己面上无光。
云洋正色道:“大丈夫还未立业怎能成家?父亲,外界流言不能相信,会找出侮辱们云家那个小人。”
安乐侯道:“你有什对策?”
云泽是有对策,但这个对策……让安乐侯按云泽对策去做无异于要他老命。云泽道:“孩儿暂无对策。”
虽然云泽有时候特没风度在心里骂安乐侯是个智障,但是,云泽比谁都清楚安乐侯并不是智障。
若安乐侯看不出云泽和云洋刚刚提出事情,那他几十年官场白混。
同样,云泽短时间内想出来对策,安乐侯昨天晚上肯定想过且排除掉。
,安乐侯应该不是后悔自己投靠摄政王,而是想要找到个好解决方法,既不让怀淑长公主这边人太过怨怼云家,又能向摄政王表露诚心。
安乐侯虽然自私薄情,但他并非无能之辈。在投靠摄政王事上,足以看出他对未来大局考量。
云洋眯眯眼睛:“父亲,孩儿认为,您既然投靠摄政王,就应该和拥护皇帝势力刀两断,现在当机立断翻案定罪怀淑长公主,借这件事情让摄政王看到您能力。如果拖泥带水,只怕会得罪双方。”
安乐侯看向云泽:“泽儿,你怎看?”
“兄长言之有理。但是,摄政王现在未接纳父亲,这样做风险太大。”
云洋自幼看惯蔡氏虚伪腔调,不想娶个夫人在自己眼前晃荡。旁家族或许能够接受男子入门,云家却不能。安乐侯最厌恶男风,倘若云洋敢这样做,安乐侯肯定剥夺他切转而扶植喜好正常云泽去。
云洋往安乐侯腿上看眼
安乐侯挥挥手让他们下去:“这些天在京城里不要惹事。”
和其他人家相比,云家还算家风严谨,安乐侯并不过分纵容这两个孩子。
云洋正要跟着云泽起出去,安乐侯突然叫住他:“洋儿,你留下来。”
云洋恭敬站在旁边:“父亲。”
安乐侯锐利眸子扫过他:“昨天晚上你弟弟早早就安歇,你却不在家里,去哪儿?”
这三年云泽并非时时刻刻都在读书,他在市井间听过许多言论,虽然真真假假很难分辨,但云泽在观察这个朝代人事物时候有他自己考量,“久闻摄政王冷血残酷,只怕鸟尽弓藏。”
安乐侯眼皮子跳下。
云泽所说便是他最害怕事情。
安乐侯不是跟在钟行身边十几年心腹,他出身明都,与寥州并没有太多往来。安乐侯担心摄政王利用完自己之后就杀掉。
刑部虽然比不上吏部和户部,但它是块不肥不瘦肉,比起安乐侯这种外人,钟行可能更倾向于让他心腹掌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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