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没有心情吃东西。
钟行道:“你父亲想利用你度过这次危难。云泽,你有什想法?”
云泽生无可恋:“想死。”
不对,想让安乐侯去死。
钟行挑挑眉。
云泽道:“父亲新赏赐。”
“有消息告诉你。”钟行道,“你们都退下。”
这两名小厮触碰到钟行目光便觉得浑身冰冷,钟行只有看云泽稍有暖色,看他们仿佛是在看死去尸体。
原本他们对云泽寸步不离,钟行下达命令之后,他们言不发离开。
云泽好奇道:“郡王,是什事情?”
而且动不动就抬出安乐侯来压迫当归。
当归心里不大高兴:“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老爷赏给您人,打他们就等于打老爷,这两个人真讨厌。”
云泽道:“他俩情愿忙碌,你不是可以多休息吗?”
当归想下:“公子说有道理。”
当归不认为这些新来能破坏他和云泽之间主仆之情,云泽不似云洋那般薄情寡义。
身来:“她误解意思。当归,你打听到昨晚杨府发生事情?”
当归摇摇头:“酒楼里没有议论这件事情,可能杨府下人口风紧,没有个人敢往外说昨天晚上事。”
“好。”云泽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当归并没有马上离开:“公子,老爷送来那些婢女,您没有打算让她们服侍您吗?”
云泽摇摇头:“让她们做分内之事就好。”
云泽回过神来。钟行既然拦下这封信,说不定他有办法帮助自己。
“郡王,不想当摄政王男宠,你能帮吗?”
“摄政王只手遮天,本王如何帮你?”钟行道,“哪怕皇帝在你面前也帮不你。”
云泽坐在钟行身边:“郡王,那你能不能帮逃出明都?只要逃跑,父亲便不能将献给摄政王。
婢女送上两碗鸡汤小馄饨,云泽低头喝口汤。
钟行道:“今早拦截封书信,是你父亲写给摄政王。”
旁许敬将书信送到云泽手中,云泽打开这封信,他认得安乐侯笔迹,确实是对方写,只是——云泽越看脸色越差。
安乐侯突然对他好,果然起歪念头。堂堂刑部尚书,居然沦落到卖子求荣。
“……家中幼子云泽,秀丽聪慧可伴君侧。殿下如不嫌弃,臣择良辰吉日将幼子送至府上侍君左右。”
他们情愿左右跟着就让他们跟着好,反正云泽不做什见不得人事情。
时间长,等拿捏到他们错误再处理。
云泽晚上要去钟行住处吃小馄饨,这两名新来小厮听说要去瑞郡王府上,忙不迭跟在云泽身后。
结果他们刚进门就被名面容极俊美眸色极冷厉男人给吓到。
钟行目光扫过这两名举止轻浮小厮:“怎跟你下人换?”
当归点点头:“明日会叮嘱她们,公子早些休息吧。”
第二天当归就发现不对劲。
四名婢女服从当归安排,她们都安分守己做自己事情。
新来两名小厮与府上总管是亲戚关系,他俩并不服气当归。
这两名小厮非要跟在云泽身后当最亲近下人,倘若云泽要离开府中,他俩是定要跟着,而且名义上说是要保护公子,由不得云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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