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不是什善茬,不会直受欺负,用不两个月,他们就会被气走。”云泽喝口水,“与他们在个屋檐下实在难受。”
当归看下云泽脖子,他咳嗽声:“公子,郡王有没有教你如何对付这两人?”
“郡王出主意还不如主意好,”云泽道,“告诉他之后,他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还说这两个人坏事做多会有报应。等报应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还是按照方法折磨他们靠谱些。”
瑞郡王府上人听话,可能没有那主子供他们勾心斗角,也可能是钟行平日里对他们很好,所以他们尽心尽责。
当归从窗户旁边往外面看眼,季德和周勇边跪着边讲话。
云泽挑不出毛病,但他就是讨厌这两个脸皮比城墙还厚小人:“你俩长得丑,伤到眼睛。”
周勇摸摸自己脸:“倒是觉得自己挺俊,虽然比不上公子,走在大街上没有个人说们丑。”
云泽冷哼声:“你俩心丑。跪两个时辰,不许出现在面前。”
云泽不爱和人生气,这应该是他有史以来生气次数最多几天。
季德和周勇不得不跪在院子里角。
勇与季德心里窝着火气,周勇道:“都说不让你乱来,现在好,白白受夫人顿骂。”
季德“呸”声:“蔡夫人假仁假义,点也不为大公子考虑。要是她,哪怕豁出去条命也要给亲生儿子夺来世子之位。”
“算,趁着小公子不在,咱俩偷跑出去喝酒算。”周勇叹口气,“说实在话,真让他这样好看人去死,倒有些不舍得。”
傍晚云泽回来,周勇和季德赶紧上去迎接:“公子回来?”
云泽没理他们。
当归道:“这两兄弟都是恶人,公子小心他们和蔡夫人联手对付您。”
云泽点头:“会时时留意,不上他们当。”
云泽咳嗽两声,当归拿衣服给他披上:“白天暖和些,天黑就变寒,公子看会儿书吧,去给您煎药。”
煎药这种事情都是当归做。虽然当归平时做事挺马虎,但给云泽煎药这件事情,他点也不敢马虎。
云泽道:“算吧,这两天喝药太多胃有些不舒服,咳嗽两天应
季德对周勇翻个大白眼:“让你嘴贱,调戏他两下真那高兴?”
周勇道:“就是馋得慌,想再挨他两巴掌,摸不到他,让他打两下也是好,谁知道他打人次数这少。那个郡王好有福气——居然能抱着他脖子啃。”
季德脸嫌弃:“你这喜欢他,去喝他洗澡水好。”
周勇倒是想喝,可惜云泽讨厌他俩讨厌得要死,他俩已经排在云泽最想要暗杀名单上,而且排名仅次于云洋,在这种情况下,周勇压根没有机会伺候云泽洗澡。
当归总觉得不妥:“公子,您就别和他们做对,就当他俩是条癞皮狗,装作看不见他们。”
周勇笑嘻嘻道:“公子脖子上被蚊子叮。”
季德捅他下:“大冬天哪来蚊子?”
云泽见他们又在阴阳怪气自己,原本不错心情被云洋破坏半,又被这两个破坏另半。
云泽懒得搭理他俩:“去旁边跪着。”
周勇笑道:“奴才又犯什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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