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安乐侯住处,蔡夫人道:“老爷,发生什事情?”
安乐侯坐在榻上,下半身被条毯子盖住,他先扫过蔡夫人,目光又落到云泽身上:“周勇和季德这两个下人被杀。”
蔡夫人脸色微微变:“是谁这大胆子?居然敢杀们府上奴才,老爷,您让官府处理?”
“杀他们两个是位军爷。”安乐侯道,“这两个奴才偷跑出去赌钱,不小心得罪对方。”
蔡夫人镇定下来。
云泽到傍晚也没有发现周勇两人回来,他以为这两人偷跑出去喝酒。
院子里住着四个十七八岁大姑娘,两个醉汉夜半回来对她们几个而言并不安全。云泽嘱咐当归几句:“他们两个到亥时仍旧不回来,你就把院门牢牢锁上,把他们关在外面冻晚上,无论他们怎喊,都别给他们开门。”
当归点点头:“好,知道。”
云泽抄天书,当归给他准备好热水,他正打算沐浴更衣休息,安乐侯那边突然派人将他叫过去。
云泽过去。
钟行要离开段时间,云泽心里是有些惆怅。
他担心钟行路上会出什事情。
契朝日薄西山,个王朝末年大多都是不太平,有叛乱、土匪、强盗,哪怕钟行身边有人保护,仍旧免不受到些许惊吓。
最安全和最繁华地方恐怕就是明都,天子所在场所,无论什时候都是戒备最森严。
用过早膳云泽便在房中写字,他这几天都没有离开家门。
无论多大武官,安乐侯都不可能畏惧对方。看安乐侯态度,这两名下人多半是得罪上摄政王手下人。
蔡夫人看向云泽:“这两名下人是不是在公子院中伺候?公子未曾管教好下人,以至于他们惹出事端来。请问公子为什放纵他们二人去赌坊?正常情况下,他俩应该在你院子里伺候。”
云泽道:“白天在读书,未留意他们两人去向。他们既然被杀,理应让京兆尹处理这个案件,抓捕罪魁凶手。”
安乐侯闭上眼睛,他挥手让旁边下人去说。
旁唐小五道:“杀他们人是两个校尉,赌坊里人潮拥挤,周勇和季德踩到对方,这两名校尉大怒,季
路上正好碰见蔡夫人。
蔡夫人并不知道是什状况,云洋现在不在府上,眼下看着云泽和自己同去安乐侯那里,她心里不太安宁。
云泽拱手让路:“蔡夫人。”
蔡夫人微微笑:“小公子最近春风得意,颇受老爷爱重,见小公子也觉得高兴。”
蔡夫人口蜜腹剑,云泽见识过她不少手段,因而对蔡夫人没有任何好感。
周勇和季德这两人安分许多,虽然还是探头探脑偷窥云泽,终究没有惹出什事情来。
云泽既然在家,周勇和季德没有事情做,他俩闲得发慌,偷偷溜到赌坊赌几把。
季德直记挂着在云泽药里下毒这件事情,可惜云泽和当归压根没有给他机会,另外四名婢女眼睛又尖,他很难找到合适时机去办事,只能将那包药揣在自己怀里。
周勇和他本来打算在赌坊玩两个时辰,时间长恐怕不行,他俩担心云泽借机发作惩罚他们,谁膝盖都不是铁打,能站着都不想坐着。
只是这次,他俩没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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