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之后,王希赫终于松口气:“如果你不告诉他是瑞郡王,简直要怀疑他就是摄政王。”
云泽道:“摄政王哪有这年轻英俊,明都都传摄政王凶神恶煞,家和他家挨着,所以才和他认识,你回去还要些时间,今晚先住在家。”
王希赫点点头:“好。”
两人走路回去,路上正好过来辆马车,个人掀开帘子后,当即从马车上跳下来:“王公子!云公子!”
王希赫脸上瞬间蒙层寒霜。
王家世代公侯,虽然显赫无比,在绝对权势面前仍旧要低头。
来明都之前,王希赫也曾小瞧明都*员,认为这些*员懦弱,轻而易举便被寥州王族*威震慑住。
现在想来,是他当时太天真。
云泽觉出气氛不对,下刻,钟行脸色却缓和许多,问王希赫路上见闻。
王希赫平时说话很少考虑太多,今天开口之前却会斟酌许久。
同进去。
王希赫瞧见名身着墨色蟒袍男子坐在窗边,窗户大开着,外面丝丝寒风吹进来,男子双眸冷厉凛冽,因为身上气势震慑人心,反而让人忽略他俊美面容。
云泽道:“郡王,这是表兄王希赫。”
王希赫行礼:“臣王希赫拜见瑞郡王殿下,家中祖母病重,多谢殿下出手相救,王家感激不尽。”
眼前这位果真不是王希赫见过那个登徒子,这位更有王侯风范,看着与众不同。
钟劭笑眯眯道:“好巧,这是你扇子,上次从你身上掉下来。”
王希赫把夺过来:“你不是瑞郡王,为什要骗说你是瑞郡王?刚刚见过真正瑞郡王。”
钟劭看着两人过来方向,想着他们是从叔父那里出来
王家祸患是从王寒松失言开始,王希赫面对寥州人,不得不多加小心。
钟行看在云泽面子上应付王希赫几句,王希赫赶紧找个时机告别:“今日天色已晚,臣先告退,改日祖母病愈,臣定会和祖父起登门道谢。”
云泽从桌上拿个贡柑:“郡王,和表兄先走,有空再来找你。”
钟行帮他把贡柑掰成两半:“问你事情,你这两天考虑好吗?”
云泽道:“这两天太忙,忘记想这件事情,等有空会来答复郡王。”
钟行冷冷扫过王希赫:“王老夫人现在可好?王老夫人入京便生病,你父亲知道恐怕要对寥王心生怨恨。”
王希赫撩衣摆跪下来:“家父绝无此意,当初上官大人在昀州,家父因为与上官大人不和,酒后失言误伤寥王,这些天他直都在愧疚,恨不能以死谢罪,臣这次随祖父进京,家父多次告诫臣,倘若臣有朝日见到寥王,定要替他请罪。如今祖母病重,因为老人家水土不服,暂时不习惯明都干冷气候,御医说休养段时间便好,王府上下感念寥王恩德,不敢心生怨怼。”
钟行早间刚震慑过王希赫祖父辅国公,眼下云泽就在旁边看着,钟行并不愿意再刁难王希赫:“起来吧。”
王希赫后背出身冷汗,几乎要把衣服打湿。
这位郡王并不像云泽所说是个“特别好特别良善人”,钟行目光如刀子般,似乎能够看透他心中所有想法,将他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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