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不冷不淡道:“让他再等刻钟。”
许敬出去之后,钟行揉揉云泽手指:“方才力气太大。”
钟行并没有将孟彪看在眼里,昨天他已经想好解决孟彪及西南部落方法。
钟行坐下来,他将云泽拉在自己面前,手握住云泽腕部:“这样运笔。”
他握着云泽手腕写首寒山诗。
“不须攻人恶,何用伐己善。”
云泽手指略有些柔软,手背被钟行手上薄茧摩擦得发红。
“行之则可行,卷之则可卷。”
王老夫人本来可以不来明都,辅国公人过来便足够,老人家为看望云泽不辞千里而来,云泽如果无动于衷,恐怕会寒老人家心。
这具身体生母王夫人想必也是眷恋着亲人。
“暂时不用告诉,”钟行道,“王家比你想要忙,他刚来明都,许多断掉亲戚又上门攀关系,人情往来很多,恐怕会传得沸沸扬扬。”
钟行既不想别人认为和云泽成亲是真正瑞郡王钟劭,又不想在外人面前,bao露云泽是自己软肋。
“好,这件事情先不提。”云泽道,“那今天下午出门趟。”
盘上放紫金发冠,他取送到屏风后:“郡王。”
钟行眸中多丝笑意:“怎是你?”
“今天想出去走走,”云泽道,“好久没有见当归,想回家看看。还有外祖母家,想知道她病有没有痊愈。”
“给戴上。”
云泽身高差钟行许多,他仰起头慢慢给钟行戴上发冠,因为手臂抬起,宽大袖子落下来,截手腕又细又白,被牛奶浸泡过似。
写“行”字时候,云泽被他大力握得手疼,忍不住抗议下:“郡王,能不能轻点?”
钟行若用力气可以直接捏断人脖颈,有时候很难控制好力道,他下手轻些,握着云泽手写完后面几句。
云泽看着白纸上字:“常说字如其人,郡王字和你本人却不太像。”
钟行字霸气外露,看起来很嚣张。明明写着规劝后辈谦逊大度处世诗,字里行间却没有丝谦逊。
许敬进来道:“殿下,岳王他今天早早就过来。”
钟行整理好衣物:“昨日见你写几张纸,上面全是名字,小公子很喜欢名字?”
“临帖乏随便写,时想不出写什东西好,只好写郡王名字,”云泽道,“是不是有些冒犯?”
“以后不许再写这个名字,”钟行道,“去书房,让看看你练字成果。”
云泽模仿着钟行笔迹写《论语》中片段。
云泽学习东西很快,字里行间有几分钟行锐气。
“戴好。”云泽仔仔细细观察下,他觉得自己戴得还不错,“很正。”
“她病早痊愈。”
云泽思考下:“郡王,们两人之事,要不要告诉王家?”
虽然王家与云泽往来不多,毕竟是云泽外祖家。明都和冬岭距离那远,王夫人去世之后,王家仍旧不忘记联络云泽。
之所以没有关照到,来蔡夫人在中间阻挠,二来云泽当时年少,安乐侯府不想和辅国公府维持姻亲,辅国公单方面插手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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