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口角冲突,郡王不要开玩笑。”云泽道,“不过,确实可以利用他们。”
“哦?”
“看朝中趋势,天下早晚都是摄政王。但是,多数百姓听闻摄政王残,bao之名,心反对于他,百姓反对严重性不亚于贵族反对。”云泽道,“想摄政王现在还没有谋朝篡位,定是在找合适时机。”
在云泽想象中,摄政王钟行不是没脑子,bao君,恰恰相反,钟行计划长远。
云泽怀疑钟行还未夺取寥王之位时便有吞并天下心思,因而才会不断壮大手中兵将。
等云泽离开,杨统回头呵斥张义清:“你方才如何讲话?等下见摄政王也敢这般?”
张义清等下见摄政王自然不敢这般,因为摄政王可能把他剁成肉馅。
他道:“不知这位公子什地位?”
“摄政王友人。”杨统不方便说更多,“你冲撞他,若是摄政王知晓,或许比冲撞摄政王本人后果更严重。”
云泽看起来温和无害,谁都能上前捏捏,但占据云泽人很可怕啊,而且有时候不仅仅是“可怕”两个字就能形容,谁要是真上前捏云泽,会发现头断速度真很快。
人怎请道长来府上?”
杨统道:“殿下可有空闲?想引荐他们给殿下认识。”
云泽抱着手臂,半开玩笑道:“是无知稚子,怎晓得他有没有空。”
张义清脸色更加难看,他昨天就骂云泽句,没想到云泽小心眼居然还记得。
张义清有些心虚:“等要见殿下,请勿阻拦,耽搁事情你可担待得起?”
对方处心积虑,肯定不满足于当个皇帝过几年瘾,而是想真正执掌天下到他身死,所以他不会在短时间内逆天行事。
钟行反手将云泽搂在怀里,他低笑声:“真聪明,小公子再说说自己高见。”
云泽被他从后面搂着,钟行手不安分在云泽衣襟旁边游走,外面门未关,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云泽赶紧去按钟行手:“大多数百姓都迷信,郡王可献策于摄政王,让他利用些擅长装神弄鬼人做出假象,说天
等云泽晚间回来时候,张义清和那名隐士已经不见。
云泽进房间对钟行道:“那两位高人找郡王有什事情?”
钟行边更衣边道:“张义清夜观天象,见荧惑守心,认为皇帝有难,他本依附于皇帝这方,当下想投靠摄政王。你认为如何?”
“听说摄政王并不信任这些人,”云泽道,“真正高人都在民间普度众生,哪里会汲汲营营来明都讨富贵?”
钟行笑声:“那让摄政王把他们杀好不好?听说他俩得罪你。”
杨统瞪张义清眼,赶紧给云泽赔罪:“这些人不懂规矩,云公子切莫动气。”
钟行近臣都知道这次春蒐提前结束是因为摄政王想念留在家中大美人。
短短时间内摄政王让云泽上钟家家谱,足见情意之深切。倘若云泽在这里拦着并不让进去,杨统是真不敢得罪这位小公子。
但是,摄政王府上下都知道云泽脾气最好,平时些小事从来不计较,今天突然拦路,杨统心中不安。
云泽倒没有过多为难这道士,他想起昨天想告诉钟行事情,这件事情不急,等回来再说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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