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揉揉云泽头发:“这次便不写,许先生本意不是要为难你,也不是要你考取什功名,而是想让你看待事情更有条理,你聪慧些,往后才不容易被别人欺骗。”
在钟行这个位置上,小人是免不遇见。总有浮云蔽日,钟行或许能够认清小人面目,
云泽虽然和钟行截然不同,但他应该就是喜欢钟行这种类型男人,无论是伪装出来还是真实,否则云泽不会愿意接近。
虽然云泽脾气看起来很好,却不会和任何人都交心,某些时候王希赫会觉得云泽和所有人格格不入。
即便王老夫人是长辈,也无法左右云泽选择。
云泽随着钟行上马车,他路上没有说什,钟行也没有开口。
等回到家里,云泽跟在钟行身后:“郡王,今天晚上熬夜写吧。”
王希赫道:“老夫人,他家事情,们不要过问。”
钟行过来时候备些薄礼,王老夫人上前打开看看。
几株千年人参,还有些灵芝、鹿茸等物,她有些惊讶:“瑞郡王出手真是大方,是咱们家里有什事情需要给他办吗?”
王希赫知道内情,但他不好说出来。
他不想对有关钟行事情四处乱讲,就怕招来什祸患。
比较锐利,她眼看出钟行不是等闲之辈,而且面容俊美身形又高大,比旁边斯文秀气王希赫足足高出大半头,不像什闲散郡王,倒像是个领兵打仗将军。
云泽梨子也不啃,他从榻上把身子转过来,脸震惊看向钟行。
王老夫人笑道:“郡王仪表堂堂,果然不是常人。泽儿,你还不下来向郡王行礼?”
云泽把梨子放在盘子里,他起身从榻上下来:“郡王。”
钟行身后许敬对他挤眉弄眼。
钟行回眸:“什?”
云泽道:“许先生布置文章还没有来得及写。”
“玩得太开心?”钟行声音低沉,“还是犯懒?”
应该都有。
钟行是做事很干脆人,云泽做事却有些拖延。
经历过王寒松口无遮拦惹祸事,王希赫现在小心很多。
王希赫道:“他不是冲着们来,应该冲着表弟,他与表弟熟悉些。”
王老夫人道:“看这位郡王眉眼肃杀,虽然谈吐文雅,并不像什好性情人,泽儿性子软和些,他俩能交朋友实在奇怪。”
王希赫也觉得奇怪。
但他知道感情时需要两情相悦,譬如自己,无论钟劭怎主动,王希赫不喜欢这种类型就是不喜欢,再主动也不喜欢。
云泽看到许敬便想起自己个字都没有写文章,他更加心虚:“外祖母病早就痊愈,郡王应该早些时候来看。表兄带郡王去园子里逛逛吧,腿脚不舒服,今天不陪着。”
王老夫人拍拍云泽肩膀:“你这孩子,怎对客人如此无礼?去端茶水来给客人赔罪。”
云泽洗洗手沏茶过来,他先送给王老夫人,再递给钟行。
钟行接过茶水,问问王老夫人近些时日身体状况,王老夫人客套几句,钟行离开时道:“找你有些事情,云公子,和去府上趟。”
王老夫人让王希赫送他们出去,等王希赫回来之后,王老夫人忍不住道:“这位郡王真是表人才,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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