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因为王家公子嫌弃他无能,所以他心想建立点功勋,让人对他刮目相看。”许敬道,“殿下试想,哪个男人不希望心上人高看自己眼呢?属下认为让他去见见世面也好,倒不用真去和人厮杀,只在营帐里跟着军师学习学习就好。”
钟行点点头:“你去安排,让他历练历练,莫让他在战场上出什意外。”
许敬应声:“是。”
钟行又道:“透露消息给柳家人,已经找出来?”
许敬点点头:“莫将军次喝多瞎说,被有心人传出去,最后传进陈家耳朵里。”
曲允城见钟行白衣上都是墨痕,脸上也有道墨痕,而且钟行脸色十分难看,冷冽目光似乎想杀自己,他有些胆怯咽咽口水:“那个,殿下,最近眼瞎,刚才什都没有看到啊。”
钟行收敛身上杀气,慢条斯理用帕子擦干净手脸:“说吧,你有什事情?”
“就是想告诉您,瑞郡王昨天晚上不知道抽什风突然跑到家来,说要让安排他去战场上立功,”曲允城颇有些无奈,“您说他唱得哪出啊?”
钟行拧拧眉头:“他活腻想去送死?”
曲允城也觉得瑞郡王很奇怪。
。”云泽抱住钟行手臂,“郡王,你必须答应。”
云泽衣服上有墨汁,他抱钟行,钟行白衣服瞬间被弄脏。
钟行捏住云泽鼻尖:“知不知道有洁癖?”
云泽手指在砚台上蘸蘸,抬手在钟行脸上抹道。
钟行将他翻身按在自己腿上揍两下,云泽见他居然打自己,心里十分生气:“你放开。”
国库空虚,朝中处处需要银两,无论赈灾还是军费都供应不上。
陈家如果能像柳家样送箱金子过来倒是能让钟行心情好转,偏偏送两个没用少年,这连锦上添花都不是。就算让这两人伺候云泽起居,钟行都嫌弃他俩身狐媚气把云泽给带坏。
眼下已经引陈、柳两家争斗,假以时日,他们必定会两败俱伤。
钟行道:“这个月辅国公七十岁大寿,陈、柳两家派人过来?”
“已经在来明都路上。”许敬道,“他们不单单是为辅国公生
作为钟行唯个在明都侄子,瑞郡王钟劭去哪里都可以横着走,过不完富贵日子,旁人想有他福气还有不来。
瑞郡王不在自己家中抱着小妾过自在日子,跑去战场上干什?
由于钟劭在明都当很多年质子、受很多年苦缘故,钟行并不算厌恶他,钟行些下属也轻易不会得罪钟劭。
钟行道:“把许敬叫来,看他怎说。”
许敬很快进来,听完曲允城话,许敬也不知道说些什好。他随口出个主意,只想让钟劭打退堂鼓,没想到钟劭居然认真。
曲允城大大咧咧推门进书房:“殿下啊,想——”
等看到眼前幕时,曲允城有些尴尬,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曲允城见过有些严父严母揍自家小孩屁股,没见过哪个王爷揍自己王妃屁股。而且这不是书房……以后他闯钟行书房要敲门?
云泽把推开钟行,整理下身上衣物:“曲将军,郡王,身上不慎染墨汁,先回去更衣。”
钟行浑身煞气看着曲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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