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国公生辰很快就到,云泽选套文房送给老爷子当贺礼,里面有两支白玉浮雕五龙穿云纹笔、只白玉镂雕云龙戏珠笔山、只白玉卧龙笔搁,对白玉雕龙镇纸、只白玉双龙戏珠纹砚台、只白玉团龙纹墨床,这些都是云泽精心挑选过,套整整齐齐放在檀木盒子里。
辅国公府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明都有半*员都来给他去贺寿。
辅国公怎说都是安乐侯老泰山,安乐侯也来府上。他早便过来,不管王家人给不给他好脸色他都在院子里坐着等云泽过来。
夏天太阳格外晒人,安乐侯出身热汗,手中拿个扇子扇个不停,有同僚想巴结他和他说话他也不理会。
好不容易看见云泽过来,安乐侯赶紧眼巴巴凑上去:“泽儿。”
难怪钟行想当皇帝,只要手握重权,七分都能吹成十分,黑都能说成白,指着只鹿都能说它是马。
无论如何被人夸奖感觉都很不错,云泽写好之后放在边,自己去光线暗点儿地方打盹儿。
钟行原以为云泽老老实实写字,回身看到他半边身子都要趴在桌子上,他戳戳云泽后腰:“昨天晚上们没有睡在处,你为什仍旧没有睡好?”
云泽总不好说是因为梦见钟行,他打个哈欠:“今天起得太早。”
钟行把他拉来放在自己腿上:“接着睡觉。”
第二天云泽发现自己画那幅芍药图被挂在钟行书房里。
挂位置还挺显眼,几乎每个进出钟行书房人都能够看到。
云泽照例在钟行书房里写文章,今天来三四位文臣。云泽边写边听他们酸歪歪讲堆话,钟行随口应付他们几句,临离开时让他们点评下墙上画芍药图。
几位大人年老体衰,眯着眼睛细细看看。
这幅芍药图确实不错,就是不像钟行手笔,他们想着摄政王从不画什花儿啊鸟儿啊,恐怕就是摄政王身边那位漂亮公子画。
云泽身后侍卫将手上东西交给辅国公府管家,王希赫正和府上管家在前门迎客,见到云泽之后他拉着云泽往里走去,顺手推安乐侯把:“外边太热,侯爷您去屋里好生歇息。”
安乐侯半天没有缓过神儿,等反应过来之后他不悦暗骂:“这还是王家嫡子,王家怎教育孩子?”
云泽松口气:“多谢表兄给解围。”
王希赫笑着道:“知道你看见他就烦,老爷子也不待见他,看他像看
云泽在钟行怀里找个舒服位置。
片刻后云泽闭着眼睛在钟行身上摸把,钟行按住他手腕:“你在做什?”
云泽:“你佩剑戳到脸,想摘下来。”
钟行并没有佩剑在身上,他在云泽脸上抚摸,从眉眼到鼻梁,最后停留在云泽唇上,停顿片刻往下按按云泽喉结。
……
钟行似笑非笑道:“诸位大人认为这幅芍药图如何?”
其中名大人道:“妙!真妙!老夫活半辈子从未见过如此精妙作品。”
“百花之中,其名最古,这幅《芍药图》笔墨生动充满灵气,想是哪位大家所作。”
“……”
云泽听他们七嘴八舌吹捧番,钟行心情不错,挥手让他们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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