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生平最烦遇到疯子和病娇,尤其是不要命。
云洋这段时间明显很不正常,整个人疯似,以前他做坏事还知道藏着掖着不让安乐侯知道,现在直接放开胆子去做,云泽绝对不想回云府再面对他。
安乐侯府压根不是人待地方,云泽再在里面压抑过几年,迟早会变成云洋这样神经病。
云泽匕首扎得不深,他没有那大力气把云洋扎死,云洋将匕首拔下来还给他:“你以为你在钟行眼中算什?在掌权者手中你就是个特别漂亮小玩意儿罢。那是摄政王府,不是你家,你家只有云府,等着你回来拿世子之位。”
云泽脖颈上仍旧留下青色指痕,由于他肤色白皙,这些指痕便格外明显。
他不回头也知道身后人是谁,也不知道对方是怎混进来。
云泽推开云洋手,冷冷讽刺道:“听说兄长这几个月尚公主,可喜可贺,恭喜你啊。”
云洋阴恻恻盯着云泽:“那里比得上你手段高明,不声不响就离开安乐侯府,满世界找你找两个月,才知道你被父亲安排去摄政王府。怎样,他好伺候?”
云泽看见云洋便从心里感到不适,他后退几步:“兄长不必操心事情,是好是坏,都和云家无关,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云洋单手捏住云泽喉咙,他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柔弱可欺,云泽力气没有那大,云洋手上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把他给掐死。
这两人动心。
后来才从名消息灵通人口中打听到,原来摄政王很喜欢他王妃。送这两名少年到摄政王府上,恐怕离间人家夫妻之间感情,平白得罪摄政王妃。
陈舒达自从得到消息后就没有天好觉睡。
看到柳家三郎故意挑衅,他心情不顺,就与人吵起来。
他们吵架自然被王希赫拉开。
他咳嗽几声便去后院,王蔓娘看到云泽后吃惊:“云表兄,您是来找老夫人?”
云泽知道王蔓娘稳重大度,他道:“表妹,你找个地方让洗洗手。”
王蔓娘听得云泽声音
“没有关系?父亲这两天又拿出你来压,说你会回来继承世子之位,云家切怎可能和你没有关系?”云洋冷冷道,“你宁愿什都不要也想脱离云家这个泥潭对吧?真是可惜,你身上流淌着云家血,就不可能真正脱离云家。”
云泽呼吸困难,他从腰间拔出随身携带匕首,用尽所有力气扎在云洋后肩上。
刹那间“噗呲”声闷响,鲜血顺着云泽手流淌下来,云洋把手松开。
云泽抬手抽云洋巴掌:“云洋,你疯?你居然想在这里掐死。”
云洋冷笑声:“打这巴掌算怎回事?真有本事就回云家杀,天天让你打,让你刀刀割肉。”
两家都和王家关系不错,王寒松权势不容小觑,陈舒达和柳聪双双散。
云泽在僻静无人处远远将所有人都看遍。
他后退两步,却不慎撞上个人。
腰肢被轻轻扶住,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来:“弟弟,好几个月不见,你怎瘦成这样?摄政王府不是人待地方吧?”
云泽刚刚和王希赫讲话时把侍卫支去别处,眼下就他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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