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斟酌下。
怀淑长公主暂时不能杀,人心够乱,逼急
“等外祖父寿辰那日,陈家肯定会去参加,私下里冒充摄政王妃恐吓陈家人。陈家担心得罪王妃,肯定问许敬如何弥补,到时候许敬就说,这位王妃是个财迷,没有上万两银子打不动他心。”
钟行眯眯眼睛:“你敢冒充摄政王妃?你不怕他?不担心他知道生气?”
云泽:“……想他既然是你叔父,应当是个好人,而且在为他解忧,他如果怪,那就太不是人。郡王,你觉得他会不会怪?”
钟行将被子蒙过云泽:“他不会怪你,说不定会和抢你,真要你当摄政王妃。”
云泽方法确实不错,他和许敬两头收钱,宰陈家笔,至少能给前面将士们发些军饷,顺便弥补下战死士兵家属。
钟行看这几个月军费支出,入睡前与云泽多说几句。
云泽翻个身对他道:“陈家虽然不如柳家富裕,依旧是个肥羊,郡王何不狠狠宰他们下呢?”
钟行捏捏云泽腰:“你想怎宰?”
“陈家两名少年,开始是摄政王,摄政王赏给你?”
钟行点点头。
陈舒达远远看云泽眼,云泽对他摇摇头。
晚些都散场,云泽没有回家,他在老夫人院子里住下。
陈舒达托熟人再打听下,他听说这位王妃喜好财物,次日便专门送车东西孝敬王妃。
许敬将东西清点下,之后呈去钟行面前:“除去些绫罗绸缎和珠宝外,另有五万两银票。”
眼下朝廷军费是个大头,国库空虚,大多军费支出都是钟行在垫,打仗确实费钱,那些造反叛贼气焰嚣张,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平定。
眼下钟行将许敬列清单过目:“这些还不够。他为什又住在王家不回来?”
“好像是王老夫人想他。”许敬将侍卫话复述下,“小公子也喜欢在老人身边,您想想,小公子早早就没母亲,在安乐侯府过不是人过日子,现在来个疼他外祖母,他心里当然牵挂。”
许敬道:“对,那日辅国公寿宴之上,郎家位公子对小公子说些不中听话,当着几十个人面说,小公子当时有点下不台,这几天在老夫人那里郁郁寡欢,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郎家哪个?”
许敬道:“他父亲是郎究,他叫郎园。郎家和云家结着仇,云家只有小公子好欺负,他们难免把气发泄到小公子身上。”
“这件事情陈家知不知道?”
“不知道。”
“陈家不解摄政王后宅状况?”
钟行摇摇头:“不知道。”
“那这件事情就好办。”云泽道,“他过两日来明都肯定四下打听摄政王府状况,你就派许敬与他接连,说摄政王与摄政王妃伉俪情深,那两名少年得罪王妃,现在王妃对陈家恨之入骨,要进谗言害陈家。”
这五万两银子只是杯水车薪。
钟行眯眯眼睛:“云泽做这多事情,你说他会不会已经知道?”
许敬觉得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更何况云泽并不是傻子。
但是,正常人知道之后肯定会过来质问钟行,要就是质问许敬,云泽什都没有过问。
事情回到十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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