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翻个身抱住被子:“那继续睡。”
钟行手伸进云泽衣襟里,云泽在万景园这些天被养
他握住云泽手,再度写遍。
云泽打个哈欠:“有点困。”
“明天带你出去骑马。”钟行道,“困就趴在腿上睡,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云泽“嗯”声,懒洋洋趴在钟行腿上。
夜里安静,只偶尔听见灯花声音。
云洋心里不大高兴,这狗皇帝死到临头还想着风流把:“没有,时间快到,陛下回宫吧,不然摄政王人发现就不好。”
钟寄狐疑看着云洋:“你怎总碰你肩膀,爱卿肩膀怎?”
想起这件事情云洋就咬牙切齿。
云泽真长本事,在钟行身边学不少东西,不仅敢打自己耳光,还敢拿刀子捅自己。
肩膀上伤刚刚结痂,结痂后又痒又痛,云洋总是忍不住去挠两把。
手下,bao动不,bao动,他现在对钟行恨之入骨,只想早早杀钟行事。
只要钟行死,云泽没有靠山走投无路,他就不得不回到云家,到时候云洋想怎处置云泽就怎处置。
面对这个脑袋蠢成浆糊小皇帝,云洋糊弄道:“最大祸害都死,你还担心那些小祸害不成?人都朝前看,到时候你许给他们高官厚禄,他们怒火自然消散。这些人跟着钟行,难道不就是因为贪图钟行钱财和权力?”
云洋说很有道理。
云泽看钟寄有所松动,他又道:“万景园那大,他不可能在每个地方都派人把守着。而且修建万景园工匠都是明都人,他住进去没有半年,对里面构造不太清楚。陛下,们想要在里面做手脚十分容易。”
窗户开着,两只雪白海东青从外面飞进来,它俩双双站在桌子上,低头想去啄云泽头发。
钟行挡下:“出去。”
它俩却拍拍身上翅膀,张嘴叫两声,并没有听钟行话。
云泽被叫声惊醒,他轻轻揉揉自己眼睛,迷迷蒙蒙看向歪着头两只白色大鸟儿。
钟行意识到不对劲,他将云泽抱到床上:“好,继续睡觉。”
他冷着脸道:“那个不争气弟弟弄伤肩膀,眼下是不太舒服。陛下请回去吧,再养几天就好。”
钟寄又不是真关心云洋,只随口问句,没有再问更多。
……
云泽在灯下练字,他现在能把钟行字模仿得九成相似。
钟行在他后面轻轻搂着他腰:“这样写不太对。”
自古行宫防备就比不上宫里,而且万景园并不小,里面有些宫人与皇室有着千丝万缕联系。
“对,听说民间不少人看到异象。他们亲眼看到条金龙从正北方向而来,路往皇城位置飞去,”云洋道,“民心惶惶,都说钟行要登皇位,登位之前必定残忍杀害陛下。”
钟寄闭上眼睛,他从袖中摸出只玉符:“朕现在不能随便去冯家,不然钟行知道肯定会过问。你把这个拿给冯魁,他看之后就明白。所有计划你去和冯魁商量。”
云洋拿过来装在怀里。
钟寄又道:“好不容易出来次,你把小小和香香带来?朕好些日子没见她们,宫里那些妃嫔像死鱼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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