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脱下钟行外衣,果然见雪白中衣上染些许血迹,他有些心疼:“这是怎回事?为什还没有痊愈?这次给你换药。”
云泽在门口看会儿,钟行对他挑眉:“站在那里不热?太阳已经升起来,进来吧。”
“王爷重伤还未痊愈,居然起这早来处理公务,”云泽边走边道,“还是要多休息。”
他坐在钟行身侧,随手拿桌上枚印章把玩,钟行见云泽长发未束,有半都垂散在肩膀上,他伸手揉揉云泽头发:“在关心?这几天受累。”
云泽顺势靠在钟行腿上:“每日处理这些真很无聊。”
钟行在云泽鼻梁上轻轻刮刮:“你之前愿望还是要考取功名,在朝为官做事情比这些还繁琐。”
子字迹和您字迹有八九成相似,朝中大臣没有发现什异样来。安乐侯上折子请罪辞职,这个小公子看过后没有批阅,放在边压下,说等您醒来让您处理。”
“现在让人把他送去刑部。”钟行声音冰冷,“就算想辞职,他也要把云洋事情处理好。”
许敬应声:“是。”
钟行又道:“他忌口花生,不能吃任何带花生食物,王府里不要出现。”
许敬愣下。
云泽无奈:“因为之前活不下去嘛。”
之前想要脱离云府,最直接方法就是考个功名在朝为官,但若有其他选择,云泽肯定会选择其他,吃饱饭时和饥饿时选择总不可能样。云泽并没有过度天真,他会审时度势做出最合适选择。如果没有来到这个朝代,云泽愿望可能是做个摄影师什,但他读大学时却会去学金融以便日后继承自家公司,有时候选择事情可能和他真正喜欢事情不样。
所以钟行就很复杂,方面云泽是真喜欢钟行,另方面却下意识想要远离或者忽略钟行身上某些可怕方面。
钟行低头去亲云泽,云泽蓦然想起昨天晚上事情,他躲两下:“还在生你气。”
“是吗?”钟行眉头皱,“伤口又裂开。”
钟行记得云泽曾经告诉过自己,或许只是简单提句,因为云泽说过话太多,当时并没有完全记在心里去,云洋这提醒才想起来。
云洋确实心怀叵测,不仅想要自己去死,还想拉着云泽起。
许敬脚底下窜出寒意:“这个云大公子真是,死到临头还来这句,以为他终于想起兄弟情意,还想着明天让人给小公子做汤圆吃。”
幸好没有做,不然云泽吃出什病来所有人都要遭殃。
云泽醒来时候已经是辰时,这些天从没有睡这熟过,醒来发现身边空空荡荡,云泽从床上起来走到书房,看见钟行正处理些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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