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对于云泽和云洋处境,云常远其实清清楚楚,就是表面上装糊涂,曾经他觉得两个儿子都是自己,两个人无论如何都要被自己牵制,天底下就没有几个敢违抗父命儿子,现在个死个离开自己,云常远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过。
从夏到秋,云常远记得开年时候好多事情,什天灾人祸,方叛乱方饥荒,现在通通都过去,这几个月来玮州叛军被消灭得七七八八,秋天时候许多地方丰收,收上来许多赋税,这次难得少见贪污,国库终于稍稍充裕那回。
据说柳家和冯家倒,不提其他,两家地窖里光是白银都有几百万两,又
冯家和柳家被抄家,拥护皇帝大臣们人心惶惶。这两个家族都是本朝大家族,尤其是冯家,冯魁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摄政王手下将士带兵包围冯家那几天,宫里有太监冒死传道消息给冯魁,看过密旨之后,不知怎冯魁自尽。
冯家有子弟在牢中说密旨上写是皇帝打算把皇位禅让给钟行。
钟寄这段时间噩梦交加,生怕死在钟行剑下,他身体本来就不好,方面先天就不足,另方面吃药在嫔妃床上玩坏自己身体,再加上之前被孟彪头颅吓过次,这些天总在病床上说些胡话。
当这样皇帝并没有什趣味,他觉着还不如让给钟行算,做个王爷其实挺好。
无论他是不是皇帝,这个天下都轮不到他来做主,钟寄开始不想认命,现在是不认命都不行。
:“想吃?”
云泽乖乖闭上眼睛。
虽然钟行现在受伤,喂饱云泽却不是件困难事情。
事后云泽并不认账,边认真将所有衣服穿好,边对钟行道:“还在生气。”
钟行捏捏他脸:“刚刚不够畅快?会想尽切办法去哄小公子,等伤痊愈后整夜伺候好不好?”
冯魁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现在有心无力,自己大家子都走到绝路上。冯家诗礼之家,从来没有落狱,冯魁不想去监狱里受折磨,干脆把自己吊死,也当是保全忠君之名。
安乐侯云常远虽然活着,但他却比冯魁还要难受。云洋再怎胡作非为都是他儿子,他硬不下心肠去杀,几次三番想去找云泽,钟行那边不给他见面机会,案子不能拖再拖,整个刑部都在为这件事情焦心。
云常远只能判云洋秋后处斩,他去牢里见过云洋几面,开始絮絮叨叨说自己把他给惯坏,云洋却点伤心表示都没有,反而嘲笑云常远假惺惺话装模作样,云常远险些没有被云洋气吐血。
云洋处斩那日云常远也去,他还是买通刽子手,让人干脆利落点,不要让云洋吃太多苦头。
云常远想着兄弟死,云泽总要露面现身,在人群里找圈没找到,之后想起云泽应该是憎恨云洋,这多年云洋夺云泽切。
云泽把钟行手推开:“……才不是。”
过会儿云泽还是靠在钟行臂弯里睡着,他是真很累,不过这次眉心舒展开,完全没有几天前郁郁寡欢样子。
※※※
云常远听说皇帝现在病得厉害,都好几天没有上朝。
摄政王也没有主持朝政,只让人每天把折子送到他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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