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还没有想清楚,辅国公已经拉着她跪下去,云泽被王寒松拉着起跪下:“拜见陛下。”
辅国公道:“陛下大驾光临寒舍,不知道有什事情?”
钟行先扶起来王老夫人,之后把云泽扶起来:“蹭饭。”
辅国公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是好。
有钟行在这里蹭饭,注定每个人都吃不好饭,他赶紧让府上婢女添碗筷。
王寒松让辅国公和王老夫人先坐下来,之后自己再入座,他听辅国公说过云泽事情,因此不把云泽当成外家人:“今天终于见到陛下,陛下心胸宽广处事英明,想起曾经骂他话,真是感到惭愧。”
辅国公唏嘘道:“幸好他给咱家个机会,柳家满门抄斩,陈家势力暗着被削弱些,东南*员换掉许多,如果不来明都,咱家下场可能和陈家差不多。”
云泽现在只想吃饭。摆在他面前是盘虾,云泽讨厌剥虾,站起来去夹远处肉菜不太体面,所以他只能安安分分剥虾。
“父亲说得对,陛下手腕确实强硬,与他作对人基本上很难活下去。”王寒松道,“不过咱家也清正,从来不做剥削黎民买卖官职事情,当时就算摄政王不喜欢们,要把们问罪,们也没有太多罪名,不像柳家和陈家,他们两家做错太多事情,简直要在东南划地封国。”
云泽点点头:“对啊。”
百官见到他都发怵,被他威严凤眸扫,大多数人都想跪下。
王希赫先前说云泽和钟行认识,两人关系特别好,听到这些时候辅国公就觉得很奇怪,这两人性格天南地北,八竿子打不着,怎可能会要好。
眼下云泽再三强调自己当过钟行王妃,辅国公只觉得这是云泽和自己开玩笑。
盘子里山药糕只剩下块,辅国公也想吃,他伸手去拿,云泽万分郁闷给拿走。
辅国公:“……真不孝。”
钟行坐在云泽身边。
王寒松今天白天是第次见到钟行,这是第二次,无论哪次见到钟行,他对钟行就只有畏惧。
害怕钟行不是丢脸事情,满朝文武都在害怕。
云泽夹只虾放在钟行碗里,辅国公刚想着这孩子心真大,还敢给这活阎王夹东西,紧接着云泽道:“给剥虾。”
辅国公:“……”
辅国公夹给云泽块排骨:“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什对不对,你懂什?”
云泽立刻不吃虾,改吃碗里排骨:“……当然懂,这两家下场是安排。”
辅国公看王寒松眼:“这孩子从今天下午起就和说瞎话,当时他还说——”
这个时候,辅国公府管家过来,他小声在辅国公身侧说几句话,老爷子瞬间站起来。
紧接着辅国公管家看着身后那个人不请自入,王老夫人还认得钟行,她看着钟行道:“这不是——这不是——”
晚上王寒松果然回来。
王寒松是个儒雅俊逸中年男子,和王希赫长得有几分相似,辅国公推着云泽上前:“这是你妹妹儿子,云泽。”
王寒松在信中听说过:“果然长得很俊,比赫儿俊多,赫儿哪去?”
辅国公摇摇头:“他成天在外面野,天天不回家,你管管他,管不住。”
云泽行礼:“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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