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道:“陛下,今天发生什事情?难道寥王狮子大开口,提出条件太多?”
云泽闭上眼睛。
“他野心太大——”
单单觊觎皇位也就算,居然敢觊觎云泽身体,而且对他做那过分事情。
下午如何被钟行按在榻上欺负场景历历在目,虽然钟行没有亲身上场,但他用这个凌辱云泽,却比亲自去做还要可恶。
云泽狠狠把这个东西摔在地上,霎时间四分五裂。
眼下无人看见,云泽心中屈辱,眼泪啪嗒啪嗒落在水面上。
白日里强行克制着不掉滴眼泪,现在终于克制不住。
沐浴过后云泽换身衣物,现在他仍旧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大半天未吃任何食物,云泽终于感到饥饿。
钟行蓦然笑:“陛下想杀孤?”
云泽赶紧摇摇头:“没有。”
“今天吃饱吗?”
云泽生无可恋:“……饱。”
这辈子都不想吃饭。
,但他同时清楚知道,云泽厌恶于他,无论他做什事情,云泽都不喜欢。
云泽咳嗽几声,他现在嗓音嘶哑得说不出半句话来,钟行在他喉咙处轻轻点点:“吃饱?”
话音刚落就被云泽推开手。
云泽唇角有些擦伤,淡淡血腥气息挥之不去,钟行喂他喝口水:“慢慢就习惯,以后不必出宫,来回坐马车身体会不舒服,后天晚上去宫里陪你睡觉。”
刚刚云泽表现十分生疏,但是云泽聪明好引导,钟行对他很满意,甚至食髓知味想要更进步。
用过晚膳之后,当归送来份甜点,这是云泽很喜欢吃糖蒸酥酪。雪白酥酪香气扑鼻,看起来美味可口,云泽漫不经心用勺子盛些许,即将送到唇边突然又想起白天场景。
他瞬间吃不下去,只觉得喉咙间都是腥膻气息。
当归第次见到云泽发脾气扔东西。
曾经云泽就算被他兄长百般算计,最多也是郁闷几天。也不知道寥王做什事情,居然让向温和云泽都发火。
当归赶紧派宫女把所有东西都收拾。
当归眼睁睁看着云泽被钟行扶上马车,云泽身子骨直都很孱弱,眼下更看着体虚,回宫后云泽便让人准备热水沐浴。
准备好后云泽让所有人下去,自己入浴桶里。
浴桶表层漂浮着层花瓣,馨香扑鼻,而且掩盖水下切。
云泽废很大功夫才把钟行给东西取出来。
玉质器物让云泽耳根赤红,几乎红得滴出血来。
云泽沙哑开口:“母后她——”
“明天你可以进她宫里探望,”钟行道,“给你半个时辰时间,以后能不能再见她,就看你表现。”
云泽点点头。
“能不能走路?”钟行将云泽扶起来,“孤送你上马车,那个东西——回去才能取出来。”
云泽在心里骂钟行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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