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重新捂住自己半张
脸:“朕是为王爷考虑,万王爷真有什隐疾,还是早早治病才好。”
钟行捏捏云泽手腕:“前天晚上陛下说左手手心磨破皮不能帮,今天便怀疑有隐疾,莫不是手心不疼。”
云泽:“……疼。”
钟行不是什好人,身体需求他是要满足,而且要借云泽手来满足。
钟行唇边噙着丝冷笑:“这种事情,陛下为什不亲自问,而是过问无所知御医?”
云泽绝对不承认他口中那个人指是钟行。
“这是朕个朋友私事,”云泽道,“他面皮薄,不好意思过问御医,所以让朕来问。”
“哦?”钟行道,“那陛下这个朋友,肯定是那个人夫人?不是他夫人,如何知道这隐秘事情?”
云泽:“不是。”
“陛下请讲。”
“倘若个人身体没有毛病,可以正常行房事,”云泽犹豫半天才问出口,“但他从来不对自己夫人做这件事情,院使认为这个人哪里有问题?”
院使:“啊?这个?”
这算什疑难杂症?
“臣认为,这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当归其实记得云泽做太子时候有多喜欢悠闲自在生活,每年冬天云泽总会早早睡觉,白天太阳升起都不愿意起床。
眼下担子在云泽身上,云泽不得不承担起来。
西南之事虽然复杂,今天中午云泽新指派得力*员去挑拨各部落关系。至于立后事——云泽装作听不到这些声音。皇太后身体虽然不佳,有钟行御医调理,比去年好多。
其实云泽心里还藏着另外件事情。
他不知道钟行打什主意,这几个月钟行用各种各样物品亵玩云泽身体,但他就是没有亲自占据云泽。
但更进步,肌肤相亲这些,他想云泽心甘情愿。
强行占据自然可以,钟行有这个能力,只要他愿意,把云泽强占七天七夜也没有几个人敢说什。
但世上有谁不希望自己
云泽耳根全红。
“你心里清楚,就不要逼问朕,”云泽用袖子捂住自己脸,“朕要睡觉。”
钟行过去拨开云泽手臂:“害羞什?敢对御医问出口还会害羞?”
云泽自己觉得心虚,所以不言不语。
钟行让他枕在自己腿上:“朝中成千上百件事情不够你处理,居然有闲心想这件事情。”
道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云泽被吓跳,院使同样受到惊吓:“寥王,您怎会在此?”
钟行脸色冰冷,眉眼间带着戾气:“孤有要事与陛下讨论,这是朝中机密,你先下去吧。”
太医院院使虽然不明白发生什,为避免钟行拔刀砍他脑袋,他赶紧提着医箱出去。
院使离开,宫室里太监宫女都在钟行冰冷目光下灰溜溜下去。
云泽没有想到钟行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不是每次都累得手腕酸痛,云泽真怀疑钟行这方面有问题。
他百思不得其解,对当归道:“你把太医院院使请来,朕有话要问他。”
院使很快就来,本以为云泽夜里突然有急症,没想到却看到云泽十分平静坐在上首。
院使道:“陛下身体不适?臣先给您把脉。”
云泽摇摇头:“朕身体无碍,是有事情请教院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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