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解释
为什
安阳中学里只有蒋主任
个老师
“少数几个人……是哪几个？”
叶青青想下：“像严航他们完全不听课、晚自习也翘课出去
肯定不行，还有齐小北这样确实学不好……”
殷流明抓住这个关键：“齐小北学习成绩很差吗？”
“他其实学得挺认真，但是……”叶青青手握在胸前，神情很纠结，“这说可能有点打击人，但是真有人不适合学习。再加上严航他们老是欺负齐小北……”
“严航他们为什欺负齐小北？”
“丧尸学生”图鉴是从第二页开始，第页只有个格子，上面画个漂亮得近乎妖孽男人。尽管画像不像照片样清晰，依然能从画中人昂起下巴、睥睨眼神中看出那种孤傲、不可世风采。
……和殷流明面前那个聒噪但无用沈楼相比，不能说截然不同，只能说完全是两个人。
殷流明手指在沈楼画像上停顿片刻，随后翻过下页，落在“丧尸学生”图鉴上。
恍惚间，殷流明似乎听到声“哼”。
殷流明先把叶青青收回图鉴又放出来。
殷流明找个借口支开迟夕，找间空教室，准备把叶青青叫来。
上次把叶青青放出来之后，他就没有将叶青青收回图鉴，由着叶青青像过去样混迹在学生中。
他已经发现叶青青认知有些奇怪——她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梦魇游戏里怪物，仍然觉得自己是普普通通学生；但当殷流明用图鉴把她收回放出时，她也毫不惊讶，完全没有觉得有什不对。
殷流明时也拿不准这是梦境怪物特殊性还是图鉴影响。
如果沈楼现在出来，倒是可以向沈楼问问。
“那群人欺负人还需要找理由吗？”叶青青嘟嘴，“班里谁没被欺负过呢？就是看齐小北胆子小，格外‘照顾’他吧。”
殷流明想起齐小北在医务室里眼神黯淡无光模样，多问句：“你们老师或者同学都没有帮他吗？”
“
们不敢啊！”叶青青叹口气，“上个学期有个同学看不下去跟严航打架，结果被严航带着校外混混堵在校门口顿打，腿都打断……后来干脆就转学。因为严航有个当副校长爷爷，老师们也没人管得他。也就蒋主任性子拧会管管，但是蒋主任自己事情也很多，所以……”
她犹豫下，又道，“而且齐小北身上直脏兮兮，不爱说话，人缘很差。”
殷流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叶青青扶着课桌：“老师你等等，车速太快有点晕。”
殷流明首先跟她确认下时间：“你们后天就要学业考试？”
“对。”
“这次考试难吗？”
叶青青迟疑下：“不难吧，除少数几个人应该都没什问题。”
想到沈楼，殷流明才忽然意识到件事。
沈楼已经整天没有从图鉴书里出来。
虽然认识沈楼时间也没有很长，但之前沈楼几乎每次没有玩家时候都会跳出来刷下存在感。
殷流明其实不太习惯这样“热情”相处，但考虑到在和他签订契约之前，沈楼个人指不定在图鉴书里憋多久，肯定寂寞得很想找人说话，就由着沈楼去。
他轻轻抚摸着图鉴书，翻到第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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