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苳在花圃里修剪花枝，本身就代表
种审判和裁决。”殷流明轻轻嗅下干玫瑰花束，“在鲜花焦土校园这个梦境中，‘花’代表个个
‘人’。不论是老师、学生甚至玩家，都有代表自己花。楚苳是校园里花朵种植者、培育者，也是制裁者、终结者。或许真正楚苳并不是这样个人，只是在齐小北心目中，他需要个能替他主持正义、给他公平报复角色。”
“但是……另外五个学生不是被烧死吗？”
“
开始也以为他们被烧死就是齐小北报复——但是来教学楼时，发现这里常春藤没有株消失或者死亡。常春藤是学生们灵魂，所以火焰烧死仅仅只是他们躯体，齐小北想要报复也不止是夺走他们躯体。”
迟夕被说服：“但们怎
找到严航他们常春藤？”
殷流明抱起胳膊，晃着手里干玫瑰花束沉吟起来。
和学生对上号。”
迟夕：“……哈？”
他低头打量下这些花盆，有些难以置信，“它们……长得不样吗？”
“确实长得样，但是得把严航那六个人常春藤挑出来。”
殷流明随手抚摸下其中株常春藤，叹口气，“楚苳任务中要求‘回礼’，应该指就是这些常春藤。”
迟夕努力转着脑袋，忽然眼前亮：“能不能让学生们自己把自己常春藤认领走？剩下不就是严航他们嘛。”
殷流明有些意外：“这个方法可以试试。”
问题在于……他们好像没法对学生下命令。
迟夕脸上难得露出跃跃欲试表情：“这个或许有办法。”
迟夕茫然。
“记得祝楚苳生日快乐之后，楚苳送什？”殷流明从背包里掏出那束干玫瑰花，“楚苳如果要回礼，大概也是亲自做干花饰品。”
“那为什是严航他们？”
“楚苳生日这天收到特殊礼物，让她非常惊讶——不是惊喜。昨天、或者说今天发生过令人惊讶事，只有办公楼大火可以算。在齐小北梦境中，楚苳是他暗恋对象，是切美好化身。那理所当然，在齐小北心中楚苳定站在严航他们对立面。”
迟夕放下手里端详花盆：“齐小北想让楚苳替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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