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明意外地扬眉：“在这个梦境也能用？”
“是
。”周子祺又咳嗽
两声，“这是
进入梦魇游戏之前就有天赋，看上去很强，实际上严重拖累身体——进入梦魇游戏就是想去掉这种能力。”
需要靠梦魇游戏许愿才能解决事情，在
般梦境里更不可能消失。
就好像殷流明自己失眠样。
殷流明道：“为什
会选择？”
殷流明思忖片刻，没再询问。
他回头走没几步路，就看到个人站在前面。
对面周子祺微笑道：“有什收获吗？”
“什？”
“你想破关离开这个梦境吧？”周子祺道，“也想，如果可以话，要不要起合作？”
韩彻停顿好会，就在殷流明以为他会问“什时候变过布偶”时候，韩彻忽然开口：“记不太清，只记得有很烦齿轮声，还有嘎吱嘎吱不知道什机关在扭动声音。”
齿轮？扭动？
后者话殷流明大致能猜到——那应该是发条上紧声音。
每个玩家和布偶身上都有根发条，布偶身上发条控制着布偶们行动能力，玩家身上发条也是同样作用？
发条上越紧、代表意识和这具玩具躯体联系越紧密？
态之后，不单过去记忆全部丢失，就连现在记忆也仅能保持小段时间。
躯体是记忆主要储存容器。
他坐在韩彻面前：“想和你解些事情。”
“什事？”
“你现在记得最早事情是什？”
“听力可以分辨力量。”周子祺回头看眼那群玩家，“他们所有人身上都有种沉寂、不详波动，代表着他们都曾经亲手杀过人。”
他回头看着殷流明，诚恳地道，“但你身上完全没有。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被系统判定进惩罚梦境，但既然你没有杀过人，说明你有自己不会打破底线——和你这样人合作，对这种体弱多病人来说更安全。”
殷流明沉吟片刻，微笑着松口：“那，合作愉快。”
周子
殷流明挑眉。
他端详周子祺片刻，微笑婉拒：“不，习惯个人。”
周子祺道：“有项特殊能力，或许能够帮得上你忙。”
殷流明有些诧异：“什？”
周子祺轻轻点点自己耳朵：“听力。不是对声音听觉，而是对超自然力量听觉——无论是幻术、灵能都有自己波动，耳朵能够精准分辨它们种类，并借之寻找它们位置。”
殷流明突然很想试试把自己发条松开之后会怎样。
可惜他还没有确定证据证明松开发条之后定可以让意识脱离玩具躯体、就算脱离玩具躯体也不定能返回原来身体。
旦出现什问题，可没有任何个值得信任人再来帮他上紧发条。
要是沈楼还在话，他倒是可以冒险试试看。
韩彻虽然基本不记得什，但十分警惕，不肯与殷流明多说什。
韩彻皱眉思索下：“昨天狩猎布偶时没找到猪，很扫兴。”
殷流明：“……为什要找猪？”
“不记得。”韩彻认真思索下，“可能因为猪好吃。”
“……好。”
殷流明盯着韩彻眼眸：“你还记得你是怎从布偶变回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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