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来到扑克牌宫殿时，红心女王正傲慢地对着扑克牌仆人喊：“砍掉他
头！”
宫殿里其他仆人瑟瑟发抖，哪怕悠扬舒缓小提琴曲也没能让他们脸色好看起来。
月月歪着头在那些玩家里看
圈，没有看到殷流明踪影，皱皱眉转身要走。
红心女王看向她
“当然没有。”沈楼道，“梦境之所以只是梦境，就是因为它逻辑混乱，本身基础就有问题，吸收再多玩家也没用；而且梦境能够存在，还得益于现实世界庇护，否则以梦境之壁脆弱程度，彻底脱离现实进入虚无之海，不用多久就会崩溃。”
殷流明点点头。
难怪梦魇游戏要把这些试图脱离现实梦境扯回来。
他看向布娃娃：“你也听到，为月月，这个梦境也不能继续存在下去。”
布娃娃沉默下，忽然挥挥手，被线缝合嘴巴张张，无声地说句什
。
“阳阳月月发条童话游乐场机制，恐怕已经吸收不少彻底迷失玩家。”殷流明想起刚进梦境时，有些玩家玩具人身体随时会被双胞胎手下锡卫兵取代。
连宇震惊地咂咂嘴：“难怪他们要把玩家身体和意识分开……心机这深吗？”
“以他们年纪和表现来看，恐怕只是无心之举。”殷流明摇摇头，“只能说是天赋。只是让玩家彻底融合进梦境，对他们有什好处？”
沈楼忽然开口道：“能够让梦境逻辑更真实。”
“真实？”
拿开，但对布娃娃确实有反应，说明它也是图鉴中怪物之。
按照前几个梦境规律，涂梦者本身图鉴只有破关之后才会登录，布娃娃显然不是阳阳。
连宇坐在韩彻手心，费力挠头：“那个小男孩应该已经消失吧？”
不然另个游乐场也不会坍塌。
“这个梦境没有消失，要阳阳还在，要是这个梦境比较特殊。”
沈楼“唔”声：“它想让
们帮它抓住月月。”
“抓那个小魔女干什？”
“说要给们看点东西。”
殷流明思忖下：“那就试试吧。”
……
“真实，不是现实。”沈楼道，“好像游戏建模引擎，最初制作出来都是粗糙、僵硬，随着添加各种细节、修改规则，建模会越来越流畅清晰，越来越能按照自己逻辑行动。在这个梦境里，那两个小孩等于游戏最初制作人，而被梦境吸收进去玩家——或者说玩家记忆和认知，则为这个梦境添加更多细节，让梦境更加完善。”
他顿顿，最后吐出句话，“如果能够直发展下去，这个梦境甚至可能蜕变成真正世界。”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沈楼。
连宇喃喃道：“们正在见证个新世界诞生？”
殷流明蹙眉：“诞生新世界这简单？”
殷流明道：“倾向于后者。”
韩彻和连宇起看着他。
“这个梦境里将玩家意识和躯体分开，意识寄居在不属于自己躯体上，偶尔会产生对自身存在怀疑。梦境中角色扮演加剧这种虚无感。”
连宇懵逼地点点头：“确实是这样诶。”
韩彻皱眉：“闯关梦境本就容易造成和现实割裂，如果在梦境中迷失太久，自身很可能彻底融入梦境中，成为梦境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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