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夕抬头，咬着唇，眼眶里有泪水滚动。
“虽然可能迟
，但
还是想对你说
声抱歉。”殷流明拍拍他
肩膀，“应该保护好你，对不起。”
迟夕怔下，似乎没有想到殷流明会说这个。
他眼泪“唰”地下落下来，声音完全哽咽：“不，没有……是自己太蠢……是永远都在拖后腿……只是、只是……”
说到后面，迟夕低着头，无力地靠在殷流明身上，肩膀不停地抽搐，散发着浓浓悲哀和绝望。
刚才在手术室离开那个护士通知谢主任，谢主任查看监控发现不妥，这才打电话过来。
迟夕苦笑声：“殷哥真是神通广大。”
“这个梦境应该就是你和你口中谢主任两个涂梦者造就。”殷流明环顾下周围，“后面竹林是你死亡前场景回放，但是在谢主任干扰下，无论恐怖度还是威胁都变得极小，说明你们两个在某种程度上达成共识——你和她起维护这个梦境，让梦魇游戏不断送新玩家进来，达成她目。”
迟夕面如死灰。
“她目是什
呢？联想这个梦境名字和你透露信息，应该是把玩家当做某种实验试验品。假如跟着做手术病人走，应该可以找到真正实验场所，然后……”
迟夕手猛然抖，声音晦涩沙哑：“殷、殷哥？”
漆黑液体在“护士”周身泛起，随后席卷收回。
液体过后，露出殷流明英俊温和面容。
他对迟夕微微笑：“虽然有点迟，还是说句好久不见——晚上也没有那恐怖吧？”
迟夕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无论怎说，他都在那个幽深黑暗树林里结束生命，又有谁舍得离开鲜活人间呢？
殷流明闭上眼睛，轻轻拍拍他后背。
等迟夕哭过，殷流明才道：“迟夕，既然你成为涂梦者，代表你定有未完结心结——既然你并不是渴望复
迟夕猛然坐直身体，睁大眼睛，眼神多些恳求：“殷哥！”
殷流明闭口。
“殷哥……你现在应该已经混到很高水平吧？”迟夕抓住他手，语无伦次地道，“们这个梦境是最低级那种，难度低，奖励少，就算你破关也拿不到多少积分……们从来都没有真杀死过任何个玩家，不论怎样最后都会放他们通关……所以……能不能……”
殷流明低头，微笑表情慢慢收起。
他望着迟夕，轻轻叹口气：“迟夕。”
殷流明看着迟夕表情，笑道：“在想你刚才透露多少情报给？”
迟夕捂住胸口，有些颓然地道：“殷哥，你怎做到？”
“在闯关后来梦境时得到某种能力，可以控制非生命物体。”殷流明没有藏私，指指自己身体，“第三医院护士们看上去能说能笑，但长得模样，应该和傀儡、或者自动程序机器人差不多吧？试下，还真可以控制。”
迟夕怔下，慢慢想通：“所以殷哥伪装成护士，混进来时候被发现，就控制另个护士逃走，假装她才是你？”
殷流明点点头：“可惜傀儡术用起来没那方便，想必现在那个护士已经脱离控制，所以谢主任才能从监控视频里发现，然后打电话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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