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镜子里
画……”殷流明指
指镜子中央，声音略有些打颤，“人怎
没？”
镜子倒影出对面油画。
油画中原本那个无脸肖像已经不见踪影。
林湘湘下意
林湘湘嘀咕
句：“停电？”
面对漆黑走廊，她有些犹豫，但想到能看到杨离言惨样，好胜心压过恐惧感，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拉住殷流明手：“走吧，小心点别绊倒。”
殷流明由着林湘湘拉他走，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墙壁上油画和镜子。
油画依然安静地挂在墙上，没有丝异常。
殷流明目光转到镜子上。
“
也是，都不太敢看……”
“搞不懂这些艺术。”林湘湘道，“卫绍纳画其实也算不错，偏偏他追求特别怪异，从来不正经画什东西，也不管赚钱，要不是家里有矿，般人家还真撑不起他这折腾。”
八卦完，林湘湘撇撇嘴，“行，早点睡吧，模特身材管理和皮肤气质很重要。”
殷流明乖乖点点头，刚准备回自己房间，就听到外头传来声凄厉尖叫。
林湘湘猛然站起来，皱眉道：“听起来好像是杨离言？”
殷流明乖巧回答：“好。”
林湘湘厌恶地道：“卫先生病急乱投医，把这种货色邀请过来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最好他今晚就触犯卫先生禁忌被踢出去。”
殷流明小心地问：“卫先生有什禁忌吗？”
挑战排位梦境没有任何提示，哪怕是殷流明也低慢慢试探这个梦境里规则。
“画画嘛，最讨厌别人损坏他画。”林湘湘随口道，“之前他举办画展时候，有个小孩子在他画上涂笔，结果他大发雷霆，也不要赔钱，就要那孩子家人跪在他画前面整晚，给他画道歉。”
没有光时候，镜子表面片灰蒙蒙，只折射着墙角点惨绿荧光，比什都没有显得更渗人。
殷流明皱皱眉，忽然停下来。
他走到面镜子前面，想想，学着林湘湘样子掏出手机，借着手机微弱光芒看向镜子里面。
林湘湘不明所以地过来：“怎？”
殷流明“怯生生”地道：“湘湘姐，你有没有觉得镜子怪怪？”
殷流明本想快速冲出去，顾忌他现在人设是“羞怯少女”，强行忍住，低声道：“湘湘姐，要出去看看吗？”
林湘湘端详下自己指甲，忽然笑起来：“看，傻逼吃瘪喜事不多见，当然要看。”
殷流明抱起栗子，跟着林湘湘起出门。
出门之后，殷流明明显感觉走廊里气氛有点不对。
他们吃完晚饭回来时，走廊里还亮着通明灯光，将整栋别墅照得宛如白昼；但现在出来，外面片漆黑，只有墙壁两侧贴近地面位置偶尔有些荧光灯光芒。
殷流明略微蹙眉。
“再就是他从来都不肯离开他家这里。”林湘湘挥手划圈，“明明是本市首富，却是个宅男，从不出门，画展都是在自己家别墅办。”
殷流明点点头。
难怪卫绍纳提到自己家时用形容词是“画廊”。
“不过这宅子是挺让人不舒服。”林湘湘搓搓胳膊，“那些油画实在是太怪，多看两眼感觉都要被吸进去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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