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瑜朝露出
“
懂”
神情，委婉地道：“这个梦境中复制品都是源于本体衍生，代表您内心真实反映。”
殷流明揉揉额头。
为转开话题，殷流明再次开口：“沉锚是什
时候成立？”
裴瑜朝不知道殷流明为什问这个：“唔，这就得问会长，进入沉锚时间只有几年。”
“进几年就可以
殷流明轻轻皱眉。
裴瑜朝笑起来：“现任关心前任事情也是人之常情，您不必遮掩。”
殷流明：“……”
“同性恋并不是什羞耻事，何况这是朝不保夕梦魇游戏。”裴瑜朝安慰
句，随后诚恳地道，“但沈楼真不是个合适恋爱对象，分手时候试图炸掉前任家还把前任杀，这样男朋友您敢要吗？”
沈楼不得不开口道：“要严肃声明下，和零并不是这种关系。”
殷流明道：“你说那位，是零？”
“看来沈楼没有瞒您。”裴瑜朝有些意外，“还以为他不敢把黑历史告诉您呢——碍于身上咒，没什可说，但沈楼大闹梦魇游戏时期距离现在也不过二十几年，您要是有心，还能找到很多痕迹。”
殷流明听沈楼说过，零和他是不死不休宿敌，但沈楼也说他在闯关梦境时候得到很多零照顾。具体零为什这做，沈楼说他没有想起来，殷流明便没有再问。
单从表象上看，零给予沈楼诸多帮助，沈楼却想要彻底毁掉包括零在内整个梦魇游戏，确实有些恩将仇报。
但殷流明总觉得真相不是这样。
裴瑜朝：“……？”
他吃惊地看着殷流明，“您是在开玩笑吗？”
“当然不是。”
裴瑜朝竟然真认真考虑起来：“积分肯定是不够，需要回沉锚筹集下，应该可以凑齐。”
殷流明看沈楼眼：“你还挺值钱。”
裴瑜朝继续道：“而且现在他没有自己身体，您打算怎过成人生活？难道柏拉图吗？”
沈楼再次声明：“需要具躯体，只是为在现实世界中能够作为个正常人存在，不用身体也可以……”
殷流明打断他：“你闭嘴。”
裴瑜朝看着殷流明，遗憾地道：“和恋爱中人真没什可说。”
殷流明默默亮出长矛。
不光是源自他对沈楼解，更深层次在于他对自身怀疑。
他和沈楼、零、梦魇游戏之间有什联系？
为什他能屡次从沈楼身上找到似曾相识熟悉感？
“沉锚为什要封锁零消息？”
裴瑜朝歪下脖子：“还不想被咒杀死——而且，您真正想问恐怕是他和沈楼关系吧？”
沈楼唇角勾：“奇货可居，绝不会绿，建议你长期持有。”
裴瑜朝看着殷流明表情，有些失望地道：“您真不考虑下？沈楼现在只是失忆，他开始和沉锚就是同个立场人，与其等沈楼逐渐回忆起来之后和您分道扬镳，不如现在卖个好价钱？完全恢复记忆沈楼可是六亲不认、连对他诸多照顾那位都痛下杀手呢。”
沈楼笑起来：“差点就以为你之前恭敬都是假。”
裴瑜朝笑眯眯地道：“您现在选择们，依然会像之前样恭敬。”
沈楼冷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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