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楼摸
摸下巴：“唔，或许你不知道……但其实零有偷偷给自己准备人类
躯体，想要杀掉
之后就前往现实世界来着。”
殷流明抬眸：“那不就说明……”
沈楼旋即指指自己，“那具身体就是做玩家时候用那个。”
殷流明
怔。
“某种意义上说
殷流明几乎在同时自问自答：“启海。”
两个人同时对视眼。
殷流明道：“第次感觉到熟悉，就来自于对启海感觉。”
沈楼道：“你是想说……你觉得你就是零？”
殷流明沉默。
自己说这话略有些不自在，殷流明轻轻咳嗽声，“最近和你说话时，经常会有既视感，好像很久之前曾经用同样口吻跟你说过话。”
沈楼也皱起眉：“生活中出现既视感是很常见事情，很可能只是相似场景带来错觉，未必就代表你曾经做过类似事情。”
“确实。”殷流明点点头，“但觉得不是错觉。”
沈楼挑眉：“感觉？”
殷流明淡然地点点头。
沈楼：“……”
他板起脸，“你是不是Bug，要修理下你吗？”
殷流明抱着胳膊挑下眉。
系统当然不会回答沈楼这种问题。
殷流明问：“他们都在哪个梦境？”
所顾忌地在们面前展示他是观测者协会成员身份，意味着他不怕们举报。”
殷流明眸光沉沉。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要
说明观测者协会已经被沉锚渗透成筛子，要……就是其他成员都已经惨遭不幸。
殷流明转头对系统道：“现在观测者协会成员都在哪里？”
沈楼倏然飘近殷流明，几乎面对面对看着殷流明模样，深蓝色英俊面容上逐渐浮起层疑惑和震惊。
殷流明冷静地道：“很吃惊？”
沈楼忽然笑起来：“不，只是觉得你很帅，看入迷。”
殷流明有些受不地别过头。
过会，他才道：“是否有这种可能——二十五年前你和零战斗，你失败被封印进图鉴，他虽然濒临死亡，但还有余力，之后转生去现实世界。”
沈楼没有当成笑话，相反眉头皱得更紧，古怪地端详殷流明好会：“做玩家时候应该认识不少人，现在回想起些，但都没有想起你。”
“你做玩家时候是二十五年前。”殷流明计算下时间，“恰好是出生前后。”
沈楼眉头拧得极紧。
殷流明回头看眼系统虚空，沉默下，忽然冷不丁问：“你知道零真名是什？”
沈楼又怔下，下意识脱口而出：“启海。”
【成员1号、4号、6号位于199548251号梦境，成员2号、3号、5号位于199548209号梦境。】
沈楼看眼殷流明，皱着眉道：“排位玩家权限应该没有这高。”
殷流明当然知道没这高。
他思索片刻，还是直接开口道：“怀疑以前进过梦魇游戏。”
沈楼侧目打量着他。
沈楼轻笑声：“这智障系统只会说权限不足……”
【观测者协会成员1号至6号均在闯关梦境中，仅有7号保持在线。】
沈楼：“……”
他问，“1号到6号分别在哪个梦境里？”
【权限不足，无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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