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对服务生挥挥手送别，注意到站在门后
殷流明，有些稀奇地道：“咦，你不是负责接待吗，怎
到这边来
？”
殷流明正思考自己应该编个理由还是假装对方认错，就听到哈士奇迟疑地继续道，“呃，还是说
认错？觉得你们猫真很难认，为什你们毛色都这像啊？”
殷流明不动声色开口：“是你们狗比较傻才认不出来。”
哈士奇眨眨眼，把手从背后拿出来——他手里握着
把锋锐菜刀。
尽管被殷流明怼，哈士奇还是热情洋溢地道：“哈，还以为是有人假扮呢！也只有猫才会这嫌弃们狗，你是真猫！”
猫头人服务生将装着黎美丽大铁桶提起来，走到台机器前面，将铁桶放上去。
个脑袋是哈士奇、身上穿着深蓝色工作制服狗头人“啪嗒啪嗒”按几下按钮，笑呵呵地对猫头人打招呼：“今天怎还是这碎？”
猫头服务生嫌弃地道：“别提，这家伙直不能让小左满意……说，为什每次都要把这些家伙拼起来，都玩碎就丢掉嘛。”
哈士奇挠挠头：“也不清楚啊。”
“你们狗就是蠢。”
只是在这些窝棚里既不是猪也不是牛羊，而是个个瘦骨嶙峋、赤身裸体人类。
在这些窝棚之间走来走去，挑着水拿着鞭子也不是猫头人，而是猪头或者牛羊头。
殷流明眉头拧起。
沈楼在他耳畔说出他心声：“看起来似乎比虐猫还要复杂点。”
殷流明无声点点头，暂且按捺下过去检查那些被当做牲畜蓄养人类中有没有韩彻打算，继续跟着刚才猫头服务生。
。
他重新套上猫头，跟着那个服务员出去。
那个猫头服务员推着车离开套房，转两圈到扇后门。
穿过条长长斜坡通道下去，外面豁然开朗，漫天星光和路灯照得宛若白昼。
殷流明望着外面场景，眉头深深地皱起。
殷流明扯下嘴角。
哈士奇热情地凑过来：“所以真是新来？你有什想知道都可以问嗷！
“你只是嫌搬得累吧，懒猫。”
“哼。”
两个人拌嘴时候，机器已经开动起来，将装着黎美丽铁桶吸走，随后阵刺耳“轰隆哐当”声后，从另头机器出口里掉下具鲜活人类躯体。
五官整齐、没有任何伤口黎美丽。
猫头人过去将黎美丽提起来，在她脖子上系上条草绳：“那送她回去。”
猫头服务生往修复区过去。
开始殷流明随手拿个扫把，假装扫地，但很快他就发现，所有路过猫头工作人员都对他十分冷漠，根本无人关心他到底在干什。
殷流明索性不装，直接跟着猫头人服务生进间砖房。
砖房里十分昏暗，许多流水线机器发出轰鸣声，比之前更加浓烈血腥味和肉臭味扑鼻而来。
饶是做好心理准备，殷流明依然觉得恶心想吐。
通道出口挂着块指示牌。
【←修复区|→养殖区】
殷流明看向养殖区方向。
这是片类似养殖场地方。
木栅栏和水泥砖块堆砌起来低矮棚院，污水横流土质道路，还有血腥味、骚臭味、泔水味等等混杂起来气息中人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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