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
想，走到接待处那里敲敲桌子。
接待
服务生惊醒，看到是殷流明，有些困惑：“怎
？
还以为有客人呢。”
殷流明问：“晚上值夜班名单有吗？”
服务生打着哈欠，还没回过神：“有，干什？”
“拿来给。”
“他也在这个梦境。”黎美丽看下时间，脸色微变，“今晚来不及带你去找他……先把这些修复好人送回养殖区。”
黎美丽重新套好狗头头套，对殷流明嘱咐道，“那些牛头认死理，陌生人不会让靠近，你先找地方躲起来，晚上带你去找老大。”
她推着车出去，走到
半回过头，神情严肃地提醒，“记得不要脱掉身上制服，否则你就会被这个梦境直接当做人类来处理。”
“被当成人类会怎样？”
“随机挑个区塞进去。”黎美丽耸耸肩，“养殖区和修复区只是地上层设施。相信，地下层你不会想见识。”
黎美丽诧异地看着他。
殷流明简单描述下他对许愿符发现，只是暂时没有说裴瑜朝事。
黎美丽值不值得信任还两说，哪怕黎美丽心为公，比起他这个只见面陌生人，长久相处裴瑜朝更值得信任也说不定。
黎美丽听完皱起眉：“瑜朝竟然没有调查到……许愿符这个道具倒是听说过，没想到还藏着这种后患。”
她手指动动，虚空中直接调出系统面板，在上面点几下，“查查……”
能救回来全都救回来。”黎美丽吐口眼圈，微微叹息，“至少不能再新增受害者。”
殷流明蹙眉道：“没有考虑过和现实世界有关系？”
“当然考虑过。”黎美丽道，“们已经把现在这个梦境里所有受害人现实身份全部找到，让留在梦魇游戏中同伴去调查他们现实生活中有没有什问题。”
“结果呢？”
黎美丽摊开手：“无所获。”
殷流明语气太过理所当然，服务生迷迷糊糊地把值班名单翻出来给殷流明，等殷流明走才惊醒过来：“哎，你看完记得还，还得签字呢！”
殷流明敷衍地摆摆手，把晚上值班表看遍。
沈楼声音笑起来：“你还真要帮那只哈士奇追人——不对，追猫？”
殷流明淡淡地道：“有备无患。”
夜班名单上把
……
时针指向五点钟时候，整个梦境再次漆黑下来。
殷流明在五点钟之前回到前厅。
当殷流明再睁开眼，前台接待服务生已经恢复人形，趴在接待处桌子头点点地打着盹。
殷流明也撤掉深海幻蠕者伪装。
她神色变得严肃些，“现在能被系统追踪到许愿符数量在万枚以上。”
如果这些许愿符主人死亡，代表着又是万个多个涂梦者纠缠梦境。
殷流明问：“不能关闭许愿符作用？”
“没有这个权限，得问老大。”
殷流明抓住这个机会：“你们老大在哪里？”
殷流明道：“你们留在外面同伴，指是裴瑜朝？”
黎美丽意外地道：“你认识？”
这下殷流明知道他们为什直无所获。
显然裴瑜朝并不会把许愿符相关事情告诉观测者协会。
殷流明思忖下，问：“可能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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