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青焰道，“梦魇游戏范围内先不说，现实世界
规则是从大洪水时期延续至今、生活在现实世界所有生物意识共同选择，不是想改就能改变。梦魇游戏之所以让玩家不停地闯关梦境，除
破除梦境之外，也是对这些玩家执念‘炼心’。”
沈楼接下去：“
些心血来潮、不够坚实执念，会在不同梦境历练中逐渐消失，转变成更现实愿望。”
“是。有些人进梦魇游戏时候想甚至是什
称霸世界后宫三千之类中二愿望。”青焰道，“但触摸到涂梦者梦境执念，他们也会自
审视自己愿望，到底是不是自己真正想要。源自内心真实渴望，才是梦魇游戏为你实现愿望切入点。”
她指指沈楼，“然而，系统自己是没有这种特权……因为系统不是现实世界中诞生生命。它愿望实现范围仅在梦魇游戏内。”
殷流明蹙眉：“不是现实世界诞生？梦魇游戏是从哪来？”
青焰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你们当时点都不和睦，互怼得很厉害来着。记得最严重次，系统差点把零打得魂飞魄散。但是第二天还是照常，零刚恢复就帮系统继续修复bug完善规则，系统也从未收回过给零权限。”
沈楼：“……”
他感叹声，“这就是追妻火葬场啊。”
随后神色严肃地对殷流明道，“个人完全、彻底、坚决抵制反对任何形式家,bao，如果你不信，们可以签个契约。”
殷流明对青焰说这些完全没有实感，面无表情地看着沈楼表演。
，觉得不爽就打你自己几巴掌。”
殷流明看沈楼眼：“为什不要重新掌控系统？”
沈楼道：“也不记得。”
“知道。”青焰叹道，“因为沈楼好不容易才将他自己和梦魇游戏剥离，想要变成个正儿八经人跟你谈恋爱，要是重新变回系统，那就又返回起点。”
沈楼摸摸下巴：“真有这恋爱脑？”
青焰摊开手：“这个世界上，只有零和系统知道梦魇游戏真正秘密。”
然而这两位现在都失忆站在这里。
沈楼道：“这样话，还有个问题……如果是系统但是把自己分离出去，现在系统是谁？”
“现在系统是你分离之前留下。”青焰故意道，“说不定是你私生子？反正
如果沈楼就是系统，其实有件很矛盾事。
“沈楼许愿是怎回事？”
系统想要实现愿望，难道还得自己做玩家去打积分？
青焰笑起来：“啊，你这都忘……你该不会以为梦魇游戏帮助别人实现愿望就是纯靠积分吧？”
“难道不是？”
青焰“呵呵”两声，板着脸道：“是，你有。”
韩彻站在边大致听得明白，微微扬眉：“那为什会变成现在这样？”
青焰放下被啃完棒棒糖，有些疑惑：“这也是疑问……虽然中间段时间你们确实势如水火，但在看来就是小两口打情骂俏罢，怎最后真拼个你死活？难道不该是沈楼变成人、把身体还给零，然后二人幸终？”
殷流明拧眉好会，才道：“或许们之前就是敌人，和睦只是假象。”
沈楼不满地捏捏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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