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明淡淡地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拥有共情能力
。”
秦奋进或许就是这样人。共情能力、道德感极为低下，对待自己划定“圈外”
切都冷漠、自私，不论是老家来投奔堂侄子，还是买来偷来做“商品”动物，都只是他赚钱工具。
秦保不太明白殷流明为什
突然对秦奋进这关注，小声问：“找到能把老太太送出去办法
吗？”
殷流明重新打量下秦保。
现在披着秦保人皮“人”，大概率就是被真正秦保剥皮猫。
殷流明弯腰离开。
走出秦奋进办公室，殷流明返回去再次找到秦保：“秦奋进家里有几口人？”
秦保按照殷流明吩咐躲在他母亲和花猫房间，听到殷流明这问，怔下才回答：“就堂婶和堂妹秦萌萌两个人。”
殷流明再次问：“有养什宠物吗？”
“养只猫。”秦保想想，“堂叔不喜欢外人打扰家里，从来不让人上门，是有次
在路边看到萌萌，送她回家时候听萌萌说起。”
他试探着道：“老板，在老家时候做噩梦就习惯抱着小花睡，今晚能抱只店里猫吗？”
秦奋进端起水杯，吹吹喝口：“随便你。”
殷流明看眼那只几乎没有冒出任何热气杯子，露出丝讨好笑意：“能抱着老板这里猫睡吗？”
“咚！”
秦奋进杯子猛然放下，冷着脸道：“不行。”
能就是现在顶着秦奋进脸、主导整个梦境猫。
但很奇怪是，秦奋进并没有表现出多少异常。
殷流明不动声色地环视周围圈。
这间办公室装潢风格很淡雅，和大厅猫咖风格致，墙壁和角落都有不少猫爬架和宠物用品。
倒显得秦奋进似乎是个很爱护宠物人般。
穿上秦保人皮后，这只猫真把自己当作秦
“秦奋进对那只猫很好？”
秦保迟疑下：“不知道，会好吗？看堂叔在这店里风格，感觉他对猫基本没有感情。”
“但你也说过，秦奋进是个对人际关系划圈十分严重人。”殷流明沉声道，“只要在他划定圈内，他就十分看重。也许他对猫也是样。”
是他养猫，就百般宠爱；不是他养猫，被剥皮被虐待被肢解也无所谓。
秦保又愣下，随后苦笑声：“你说对……但还是很难想象，他看到店里猫被虐，不会共情到自己猫身上吗？”
“为、为什？”
“猫和店里猫是两回事。”秦奋进冷淡地道，“你想玩猫抱猫就去店里找，玩死也无所谓，但猫根毛也不能掉。”
这话从个虐猫店老板嘴里说出来，显得既双标又可笑。
殷流明眸中闪过丝沉思，点点头：“那先告辞。”
“去吧。”秦奋进明显有些不高兴，“以后这种小事不要再来问。”
墙壁和办公桌上还挂着几个相框，里面是秦奋进和位漂亮太太，牵着个可爱小姑娘，小姑娘怀里还抱着只纯白布偶猫。
这些东西将办公室装点得不像工作区域，反而像个温馨小家。
只是照片里猫是布偶猫，但现在秦奋进办公室里两只猫看上去是英短。
而那两只猫……
殷流明微微眯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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