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片刻，他蓦然开口：“
是谁？”
殷流明注视着他。
尽管大小和口气对不上，但自从对方从水里钻出来那
刻起，他就无比确定，对方就是他知道
那个沈楼。
——但看起来不记得自己是谁。
——或者干脆幻想个女娲出来？
连串设想都被他否定。
殷流明和水中自己对视。
纯蓝色水中他倒影，忽然让他产生种年幼版沈楼潜藏在水里错觉。
殷流明脑海中闪过沈楼模样。
哼哼地“喳喳”两声。
殷流明把精卫重新放在肩膀上，站起身看眼周围环境。
他似乎从悬崖上坠落，最后直接摔进下面洪水中。
按理说从这
高地方摔进水里不死也得重伤，然而他现在全身十分健康，只有胳膊和腿上有些小擦伤。
殷流明估摸下位置，确定自己是被洪水路冲下来，最后在某个水流拐角处停住。
“哗啦！”
只半透明浅蓝色手从水里伸出来。
殷流明扯扯嘴角，稍稍后退步。
——不会吧？
和他现在躯体几乎模样、区别仅有身体是蓝色半透明另个“启海”从水中钻出来，静静地凝视着他，眼神宛如冰雪般凉薄。
他低头看眼身下浸泡洪海水，心中忽然闪过之前那个念头。
他能创造新幻灵？
既然都在洪海水里，不妨直接试试。
殷流明低头望着水中倒影出自己，缓缓深呼吸口，开始思考自己应该创造什样幻灵。
——猫？龙？狗？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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