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明望着精卫，眉间微黯：“
倒是希望精卫填海
故事只是后人传说。”
沈楼道：“总会有人固执地不肯放下过去。”
殷流明眸光垂下，长叹
声。
如果精卫愿意，她完全可以变成人类平静地生活；倘若喜欢鸟形态身体，也可以作为仙禽享受部落供奉、或者自由自在地在任何地方翱翔。
但她都没有，只是永无止境地重复着当初将五彩石递送给五彩长矛动作。
沈楼点点头：“虚无之海海水与整个世界融合,而能够调动全部虚无之海和连接着世间所有祈愿你结合起来，就可以随便修改世界规则。”
殷流明想起当时在梦魇游戏里抽到那枚“零戒指”,作用就是修改世界法则。原来只是启海权能部分。
透过窥测全世界画面，殷流明将姒文命等人现状尽收眼底。
没有大洪水威胁,活下来部落擦掉眼泪，依然要继续生活，再次迈出脚步。
在退治洪水中获得大量名声和感激姒文命和涂山、有崇两个部落也从海拔过高涂山上搬到更适合居住地方。
殷流明试着挥挥手。
这里感觉和之前进入大洪水感觉差不多。
沈楼道：“们可以从这里看到现实。”
他轻轻打个响指,眼前突然出现副画面。
重新制定世界规则以后大地展现在殷流明和沈楼面前。
殷流明望着周围片蔚蓝混沌,伸手感应下。
确实有些梦魇游戏感觉。
“梦魇游戏就这
简单地把自己起源给玩家看？”殷流明扫眼沈楼。
沈楼已经收拾好心情，笑眯眯地道：“当然不是……先不说青焰控制着这个梦境不让其他玩家进来，单说这个梦境本身难度,就不是般玩家能够通关。”
殷流明挑眉：“倒是觉得没那难。”
……
启海之名不能被世人传颂，等到姒文命等等知晓启海人离世，这个世界上将再无人记得启海
临走之前，他们将所有被石化人好好地摆在曾经房子中,并利用幻灵——不，现在应该是灵兽力量，把涂山封闭起来。
他们灵兽也跟着起离开,只有女娇狐狸拒绝姒文命好意，依然留在涂山，寂静地趴在女娇石像身畔。
殷流明轻轻叹口气，将画面挪开。
另边，精卫依然盘旋在海上。
她来到海面，松开口中石子，让石子落入海中，鸣叫几声后，再次飞向岸边。
幻灵也好、人类也好，都在慢慢适应着这个世界新规则。
洪水退去之后，留下无数滩涂土地，成为庄稼生长沃土。
殷流明手指在那副画面上轻轻点点。
根幼苗从泥土中钻出来。
殷流明若有所悟地看着自己手指：“这里可以改变现世规则。”
“因为你是你。”沈楼含笑道，“换任何个别玩家进来,都不会创造。”
殷流明笑笑。
被女娲撕裂之后,沈楼部分随着大洪水四处流浪,始终没有凝聚成型，唯独借着启海才化作和启海样姿态。
这不是巧合,而是因为启海就是女娲后裔,身上有着女娲气息,也有着女娲代表这个世界造物意志。
因此沈楼才诞生在启海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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