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想通过梦境逃离你
束缚。”
那时候它自以为是天生虚无神，对钉死它这根长矛充满
怨恨和不甘，却无法逃脱长矛控制。
沈楼望着下面那坨曾经自己，微微沉默。
当年他没有想太多，只是如今看过补天治水之前过去才恍然。
明明他曾经可以独自在大洪水中待上许多年不觉得寂寞，为何偏偏被钉死在这里没有多久，就焦躁得按捺不住？
【们做个交易吧，你给点消遣，来帮你解决你现在纠结。】
殷流明想想：“你知道在纠结什
？”
【当然，现在们是
体。现实世界发展越来越迅速，物种繁衍增多，他们思维和愿望也越来越复杂。更糟糕是，里面有很多愿望并不是对美好期许，而是充满负面逃避、泄愤。这些情绪积累多，现世灵魂也会变得污浊，是不是？】
殷流明摸摸下巴：“你有好建议？”
【既然现实中他们情绪无法发泄，不如为他们创造个虚幻世界。】
沈楼苦笑声：“重新诞生神智脑子不太清醒……这段们还是加速跳过吧。”
他拉下时间。
这次传来意念平静许多：
【怎，还在看现实世界？】
殷流明抱起胳膊：“嗯。”
你想看后面剧情？”
殷流明看着他，声音波澜不惊：“你想让看吗？”
“尊重你选择。”沈楼微微欠身，“做过事，后果也总该由来承担。”
殷流明轻轻扬眉：“那就看吧。”
沈楼点点头，再次打个响指。
因为他心、他灵魂空块。而缺少那块在他近在迟尺地方，却和他相隔天涯。
那个意念微不可查地带上点诱惑：
【可以帮你，给整个世界创造虚幻、完全不会影响现实梦。】
殷流明再次看眼沈楼：“你这是无聊疯吗？”
沈楼轻轻咳嗽声，苦笑道：“部分是太寂寞……另部分其实是在骗你。”
殷流明轻轻扬眉。
那个意念有些诧异：
【你终于肯理？】
殷流明再次看沈楼眼。
沈楼摸摸鼻梁。
【你将钉死在这里就算，你能看现实世界，为什不让看？】
在他们脚下，出现团似乎拥有世界上全部颜色、全部形状东西，不停地翻滚扭曲——但它部分像被什东西牢牢钉在那里。
挣扎好久，似乎感觉无用，那团东西冷静下来。
忽然段狂怒意念传到殷流明脑海中：
【你真是个疯子。】
殷流明侧头看眼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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