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海淡淡地道：“感情是说不清
。”
“只会在梦境里发泄，懦弱罢
。”他嗤笑
声，“如果是
，宁愿拖着你起沉在海底，也不会放你走。”
说完这话，他自己首先停顿下。
不知道为什
，他用是“你”。
启海也沉默会，淡淡地道：“所以你不是人。”
他手指间轻轻转转个造型诡异挂饰，笑眯眯地道：“放心,不会有任何问题。”
启海无形目光在那枚挂饰上转转，随后挪开，不再说话。
他把挂饰塞回口袋，继续闯关梦境。
……
这段时间，或许是他和启海关系最融洽、交流最频繁时候。
沈楼。
这是他占据启海身体之后化名。
名字是他自己起，说不清为什,下意识就取这个名字。
当他略带得意地向启海炫耀自己名字时,启海却毫无反应,让他不知为何颇有些失望。
——他到底在期待启海给他什样反应？
他知道启海定察觉到他在搞小动作,但他也相信启海定想不到他到底在搞什。
他用接精卫进梦魇游戏功劳，从启海那里换来启海曾经用过躯体，开始作为个玩家体验自己打造梦魇游戏。
彼时梦魇游戏系统已经初具规模,虽然力量来源是他,但实际掌控者其实是启海。
但所有见过启海玩家在离开启海时候都会被抹掉相关记忆,所以很多玩家、甚至包括青焰都不知道启海才是系统。
当他们好奇那个能够和系统平起平坐、从未见过本来面目人到底是谁时，他随意地道：“啊，他啊,是梦魇游戏最早玩家。”
他扬起手，任由鲜红血液顺着手腕淌下：“觉得至少比你像人。”
“
得益于人类文明突飞猛进，梦魇游戏也随着天个样地变化，升级系统、Bug修复等等让启海十分忙碌，也会拿出不少问题来问他。
而他第次使用人类躯体、以人类形式在不同梦境之间闯荡，见识到这些他过去视为蝼蚁渺小群体那些绚烂多彩人生，满腹新奇感之余也有不少感想见解。
很多话和其他玩家是没法说，他只能和启海说。
两个人常常在梦境里、在休息处、在奇奇怪怪地方用意念交流。
例如他破解段因为被爱人背叛、却含泪放手人自,bao自弃梦境时，就十分不理解地对启海道：“就这放手，倒是便宜他们。”
失去肉体灵魂，逐渐变得冷漠无情甚至丧失理智才是常态。
之后，他就以沈楼名义,开始在梦魇游戏中征途。
尽管他本源力量无法调动，但他对梦境认知程度绝不是般人类能比，就算启海也不会比他更精通，破关效率极其高。
他甚至可以投机取巧,借助启海将多个涂梦者梦境暂时拧在起,然后起口气全破掉。
启海对他,bao涨分数没有任何表示，沉默地完善着梦魇游戏，只在后来淡淡提醒他句：“把多人梦境整合在起有风险。”
“号玩家不是他吧？”
“号之前还有呢,零号玩家。”
后来,“玩家零”就成启海代名词。
旁边人心悦诚服地道：“沈楼，你懂得真多。”
他轻轻勾勾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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