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明眼角余光注意到沈楼表情变换：“怎
？”
“
猜到
点他
目，不知道是不是多心。”沈楼没有隐瞒，手指在殷流明肩窝上轻轻点点，“从过去讲述故事来看，幻灵蜃就是个绑架公主启海大魔王，躲在梦魇游戏这个城堡里等着王子来拯救。”
殷流明无语地看他眼。
沈楼伸手拉下时间进度：“们可以到那个具体时间点仔细看看。”
在那个时间点里，殷流明看到进入梦魇游戏核心玩家。
沈楼闻弦歌知雅意：“你怀疑那个玩家就是周子祺？”
殷流明点点头。
提到启海就会被删除记忆，和沉锚工会里将玩家零设置成禁忌词简直异曲同工。
“你还记得他长什样子？”
“只记得他许愿时样子。”沈楼道，“倘若他真是周子祺，那后来转世几次也认不出。”
沈楼亲吻下他耳垂，手勾，凭空创造间浴室，把殷流明抱进去：“对人类表达爱意方式并不太熟练，你若懂，不如教教。”
殷流明已经识破沈楼狼子野心，冷笑声。
沈楼很懂见好就收，没有继续折腾殷流明，边帮殷流明按摩酸痛肢体，边随意地聊着他们过去之间趣事。
殷流明闭目听着，过片刻忽然睁开眼睛：“刚才这段再说遍。”
“以前有过些玩家见到你之后想解你故事，就随意说些知道，有些人被你感动，愿意替你诛杀恶魔……”
创造段美好回忆吗？”
覆盖掉那段并不算美好记忆。
殷流明思忖下，觉得好像也不错，点点头答应下来。
……
很快殷流明就后悔。
那
“梦魇游戏许愿能凌驾转世轮回遗忘之上？”
“那当然。别忘转世轮回这个机制也是在现实世界生灵愿望之下，由你创造出来。”
殷流明拧眉沉思片刻，道：“如果周子祺就是那个玩家，那他引诱黎美丽创办沉锚目，恐怕不是之前所说讲梦魇游戏和现实世界剥离。”
既然当初周子祺能够解部分世界起源，那应该知道梦魇游戏和现实世界是体两面关系，绝对无法分割。
沈楼思忖下，神情忽然变得有些微妙。
“后面。”
“还有人听说见到你之后要清除关于你记忆，询问是否有不清楚记忆办法。”
殷流明轻轻挑眉：“你实现他愿望吗？”
沈楼笑起来：“那时候只能按照规矩办事，他想保留记忆，只能用积分去兑换——而且就算如此，只要他离开梦魇游戏之后提到启海，你设置清楚记忆功能也会再次发动。”
殷流明坐直身体，眸光微微沉沉：“倘若他许愿望是永远不会忘记呢？”
他们已经确定关系这久，该做都做，现在又刚刚解到过去他们切，正是情到浓处，自然很容易做些抒发热情事。
只是沈楼实在是过于热情点。
殷流明从开始沉醉，到中间觉得不妥试图抗拒，随后再次被沈楼拉入海洋中直沉落，最终彻底溺在深海中。
“你说重塑美好回忆，就是这种事？”
殷流明发丝黏在汗津津额头，有气无力地抬眸打量沈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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