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明淡淡地道：“拔出五彩长矛。”
“这
确定？”
“无论他
目是什，都和五彩长矛脱不开关系。”殷流明道。
沈楼表情有些微妙：“按理来说，除
你之外，世界上应该无人能够拔起五彩长矛。”
殷流明摇摇头：“
已经不再是启海，五彩长矛或许也发生某些变化。”
提到审美，殷流明想起那个瞎眼蓝金配色个人空间，顿时有些无语：“你审美需要提升可不止
点半点。”
沈楼愉悦地笑起来。
……
下潜过程枯燥又无聊，但因为有沈楼在，两个人漫无目地聊着天，很快竟就到。
殷流明站起身，能看到下方瑰丽梦幻海贝，上面插着根五彩长矛。
沈楼坐在他身边，轻轻叹口气：“人鱼技能倒是很适合。”
宝石人鱼芙兰技能“深蓝守护”、加上发条人鱼被动，让殷流明即使潜入相当于煤气罐内气压样海洋中依然可以安然无恙。
殷流明轻轻扬眉：“虚无之海也有水压？”
“来自不确定性和可能性压制。”沈楼道，“如果你愿意，可以叫它水压。”
他伸出手轻轻勾，只蓝色鸟儿出现在他手里。
他耳机里“沙沙”响两声，青焰声音传过来：“你在海舟？”
殷流明笑起来：“不在。”
青焰道：“原来海舟和现实世界接触点在那里。”
“那先去海底。”
“需要提供什帮助？”
到太平洋中央做什，但对方给钱多，大副很懂眼色地没有多嘴，吆喝水手从甲板离开。
沈楼出现在旁：“准备好？”
殷流明戴上护目镜：“还需要什准备？”
沈楼笑道：“不需要。”
殷流明轻松地道：“那走吧。”
两个人说话间，深海巨鱼已经潜到那圈黑色
如他在深海祭祀小镇梦境中所见模样。
只是这次和上次不同，在海贝周围，环绕着圈奇形怪状、宛如水母物质。
这些物质如同有生命般将海贝笼罩起来，时不时蠕动着变幻形状。
殷流明道：“那就是最后个五星梦境。”
沈楼摸摸下巴：“你猜周子祺遮蔽梦魇游戏本体目是什？”
殷流明伸手接过来，端详下：“青鸾。”
小沈楼曾经创造保护涂山神鸟。
沈楼道：“比精卫好看吗？”
殷流明失笑：“那当然没有。”
沈楼也笑起来：“看来审美还得继续提升。”
“不用。”殷流明口吻轻松，手指按在腰间图鉴上，“有特别适合这次技能。”
在深海祭祀小镇中抓到那条“深海巨鱼”图鉴，可以用技能就叫“深潜”。
……
比城镇还要巨大鱼向着虚无之海深处下潜着。
殷流明坐在鱼背上，周围有圈温柔光圈。
沈楼轻轻笑声，从后面抱住殷流明，带着殷流明飘到海平面上。
殷流明钻入水中。
沈楼入水，如同上次般，将殷流明姿势调整为倒立，让他双脚慢慢接触到海平面。
刹那间，海天发生转换。
殷流明发现自己正站在水平面上，而眼前就是艘庞大得宛如座岛屿巨轮，外面随意地涂抹着歪歪斜斜“梦魇海舟”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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