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迦漾想到自己刚才质问调调,轻咳声,红唇张张反问:“是吗?”
下秒,她若无其事继续道,“请商医生牢记自己已婚少男身份,别恃美行凶,上节目把婚戒务必戴好。”
说完,不等商屿墨回答,便迅速切断视频。
然后在言舒眼皮子底下,她手机丢,猛地将自己埋进柔软枕头里,漂亮精致脸蛋用力蹭着:“啊啊啊啊!”
仙女没脸见人!
之前居然还怀疑这位是为自己而跟江导妥协参加这个节目。
现在看来,绝对是她自作多情,异想天开!
这狗男人但凡能有这点情商,不至于把她气得想钻进手机里谋杀亲夫。
下秒,她看到男人修长指骨在镜头前晃下。
无名指卡着那枚熟悉婚戒。
宁迦漾:“……”
以前怎不知道,这男人还会掩耳盗铃呢?
言舒将宁迦漾言难尽表情收入眼底,虽然看不清视频中发生什,但这个表情足以证明,物克物。
小祖宗平时在家里,绝对是被克那个!
宁迦漾深吸口气,在想要立刻挂断视频边缘来回跳。
宁迦漾轻哼声,干净漂亮眼眸盯着视频里男人,怎看都不顺眼:“衣服穿好,这样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商屿墨确定商太太在找茬。
谁会衣冠楚楚睡觉。
不欲与太太争辩。
因为他记得过来人穆星阑曾说过,跟太太争辩,输赢没有意义。
呢。”
旁边言舒待也不是走也不是。
这是她这个经纪人能听吗?
商屿墨大抵是正准备入睡,此时斜倚在家中大床上,薄绸睡袍松垮挂在肩膀上,隐约能看到胸前轮廓优美肌肉,只见男人俊美眉眼怠懒,声线都染上如出辙慵散:“嗯?”
“又演得哪出?”
言舒手忙脚乱接过她手机,看过去时,便是两只红几乎滴血小耳朵。
憋许久笑,终于忍不住倾泻出来。
“舒姐,有这好笑吗?!”宁迦漾从枕头里探出个小眼神,桃花
宁迦漾眉尖轻蹙下,“那你官宣参加节目视频里怎没戴?”
商屿墨没想到商太太角度这刁钻,指骨曲起,轻轻敲敲屏幕。
落在宁迦漾这边,觉得他敲得是自己额头。
男人轻描淡写话传来:“商太太,手术期间,不能戴任何饰品。”
“录制之前,刚做完台手术。”
她让自己保持微笑:“干得漂亮。”
商屿墨惬意地靠回床头,偏淡音质似是从远处而来:“商太太开心就好。”
这个狗男人从哪里看出她开心?
偏偏他语调还挺真诚,
宁迦漾呼吸几下,岔开话题:“你戒指呢?”
如果她们输,那这个争辩会再次循环下去……
直到她们赢。
所以——商屿墨思索两秒,伸手扣住手机边框……
宁迦漾感觉到镜头天旋地转,男人白皙指骨陡然放大,随即,对方视频中画面已经变成天花板。
灯光摇曳。
宁迦漾被他这话噎住。
她有这爱演戏吗!都让他条件反射!
言舒难得见小祖宗也有说不出话来时候,忍不住闷笑声。
在宁迦漾视线瞥过来时,假装看平板刷微博。
跟在她身边这长时间,就算是经纪人,也有三分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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