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都是自己变成只猫,啃晚上猫抓板。
偏偏才六点,言舒就带这多人上门。
宁迦漾揉着困倦眉心,又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点。
乌黑柔顺长发随着她动作,凌乱地散落在胸
翌日,晴空万里好天气没有辜负昨夜璀璨绚烂银河。
清鹤湾大早便热闹迎来十几人造型团队。
推着满满当当C家礼服,常服以及各种饰品配件。
偌大客厅,都显得有些拥挤。
宁迦漾披着真丝睡袍手臂撑在二楼栏杆处,像是没骨头似趴在上面,漂亮脸蛋写满慵懒,“怎这早啊。”
旁边丛筵看得痛心疾首,这是什直男答案,这人是怎娶上老婆?
难道不能跟别女人聊天,也是商太太制定家规之?
裴灼灼大概是早就习惯商屿墨对谁都冷情冷性样子,红唇弯着:“你还是跟以前样。”
这时,商屿墨手机震动下。
是视频请求。
商屿墨思索秒,随即平静颌首:“是。”
“啧……”
已婚男人真很不容易,丛筵表情怜悯,将酒递给他,“天知地知你知知,偷摸着来点?”
话音未落,余光陡然瞥到他藏在领口微露出来红色痕迹,下意识探身去看,“嚯,你这被谁抓?”
商屿墨掌心推过冰凉酒杯,没准备回答这个问题。
这位滴酒未沾。
此时他正把玩着银色手机,指腹慢慢摩挲着微凉边框,看着屏幕上显示‘小浪花’发来那张照片,薄唇勾起极淡笑弧。
照片上,那白嫩如藕手臂,让他被领口抵着喉结无意滚动下。
随即,他长指似是漫不经心地解开两颗扣子,隐隐露出线条修长干净脖颈。
丛筵端着两杯酒走来:“商医生,别不合群啊,喝杯。”
昨晚她跟商屿墨就谁更不怜香惜玉展开激烈辩论。
当然——
认真辩论只有她。
商屿墨整夜做就是听她小嘴叭叭叭声讨,在最后她累时,气定神闲地脱下身上衬衣,露出满身清晰可见抓痕和咬痕。
然后宁迦漾做整夜梦。
原本随意坐在沙发上男人起身,接通视频电话后,转身往外走去,“失陪。”
裴灼灼隐约能听到那边传来女人清软却掩不住娇气声音:“商屿墨……”
她眼睫低垂,红艳艳唇瓣弧度并未消散。
继续与丛筵谈笑风生。
*
倒是裴灼灼好不容易摆脱江导大谈艺术奉献与牺牲,袭白色套裙衬得她身材婀娜有致,极为好看狐狸眼微微上扬着,美眸灼灼,随着她走动时,淡淡玫瑰香层次分明,玫瑰中晕着禁忌蛊惑麝香。
“屿墨,好久不见。”
女人说话时,似是不经意般在商屿墨身旁沙发上落座。
商屿墨正在回复用手臂勾引他小妖精消息,听到着熟稔话语,只是淡淡抬眸,没什情绪:“机场不是见过。”
完全不给大美女面子。
“今个可是裴小姐接风宴,你们不还认识吗,这不给面子?”
商屿墨视线凝在屏幕上,指尖轻敲几个字,偏淡音质疏冷:“抱歉,不胜酒力。”
什不胜酒力。
丛筵见过多少说不胜酒力男人,个个千杯不醉,他突然福至心灵:
“又是你太太家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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