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迦漾懒得答。
身为完美主义者,她男人要是不干净,那就像是挚爱玉雕有瑕疵。
外观再完美,也失兴致。
“小浪花……”
商屿墨给她重新穿好睡裙,忽而想到什,缓缓俯身,嗓音极轻:“又醋?”
说着,便要去挠皮肤上过敏位置。
商屿墨反扣住她手腕,眼眸轻阖,等波澜平复下来,才道:“别乱动。”
随即将人揽入怀中,形状漂亮完美薄唇覆在她脖颈泛红位置,极轻地吹吹。
宁迦漾眼睫垂落,身上那片发烫发痒过敏肌肤终于被吹舒服些,高烧迷糊意识也逐渐清醒。
就着月光,桃花眸上撩起,安安静静地看他好会儿。
袭黑色衬衣,眉眼昳丽男人,长腿半跪在床侧,沾着过敏药膏修长指尖缓慢擦过那些如烙印般殷红痕迹。
浅褐色眼眸深敛,沉静从容,药膏没有遗漏任何处。
清清凉凉药膏布满全身,淡雅药香气息弥漫在呼吸之间,宁迦漾身上痛感缓解,她视线模糊之间,仿佛看到个熟悉身影。
忽然,只发烫小手攥住男人连线条都透着矜贵腕骨。
商屿墨顺着那纤细手臂往上看去。
布料,摩挲皮肤时,都能让她痛觉无数倍放大。
她细白牙齿忍不住咬着下唇,半晌,溢出来个字:“疼……”
眼尾被逼出泪花,挂在长长睫毛上。
商屿墨修长指骨微微曲起,指尖撩动她纤薄肩膀上那细细蝴蝶结肩带,略用力……
顿时。
宁迦漾躺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完全蒙住,装作没听到。
偏偏男人没有放过她意思,长指扯开她被子:“药膏还没吸收。”
磁性语调染上几分温
等身上彻底不痒,突然,她伸出双纤细手腕,干脆利索地把人推开。
唇角勾起嘲弄弧度:“传闻非虚,算是亲身领教到。”
男人顿秒,随即慢条斯理地握住她手腕,将刚才蹭掉药膏重新涂遍,偏淡音质依旧平静:“亲身领教?”
见他无论什时候,都是这副冷冷清清,理智清醒样子,宁迦漾忍下,发现自己根本忍耐不,“对啊,上能济世救人,下能陪人种玫瑰,大晚上还能跑来给塑料老婆送温暖,不得不说,医学界第男菩萨就是您。”
商屿墨若无其事地拿起湿巾擦干净指腹上药膏,恍若随口问:“商太太,你对是不是有什误解?”
入目是宁迦漾那双黑白分明眼眸,正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若是细看,会发现她瞳仁并未聚焦。
大概脑子还迷迷糊糊缘故,她声线有点模糊:“不干净男人,离仙女远点……脏。”
商屿墨眼眸晦暗沉郁,神色淡下:“清醒?”
下刻。
宁迦漾松开他手腕,秀气眉心紧皱着,“痒……”
绸滑如水布料,顺着同样滑皮肤,倾泻而下。
最后堆在精致漂亮脚踝之间。
商屿墨指腹沾满浅白色药膏,点点均匀涂抹在她过敏位置。
主卧面朝大海,落地玻璃是夜幕低垂后近在咫尺银河般璀璨星光,幽蓝色海域与夜幕水天相接,美不胜收。
更美是如此夜景下,浑身雪白漂亮女人,柔软身躯陷入如云朵白色大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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