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您,昨天在酒桌上喝醉,还记得发生什吗?”
宁迦漾施施然在餐桌前落座。
此时管家已经带着佣人布好早餐,各种精致小碟子,每个里面都是口量,足足有十八碟。
宁迦漾睫毛轻颤下。
假装无事发生转移话题,“你到底有什事?”
宁迦漾才不会脸红,所有脸红心跳都留给昨晚自己。
于是她坦然淡定地提着裙摆下楼,凉凉道:“合法夫妻,合法睡觉。”
小鹿:不愧是姐!
普通女孩子被这调侃早就害羞死。
宁迦漾还能冷静地反调侃回去:“怎,你老公满足不你?公司还有几个小鲜肉不是惦记着想被你潜,上呀。”
却没想到,言舒早就端正地坐在客厅喝茶办公,对面小鹿抱着手机脸蛋红红,不知道看什看得这激动。
宁迦漾秀气眉毛扬起:“你们两个把家当办公室?”
“你还好意思说!”
言舒扭头,便看到宁迦漾顺着低调奢华旋转楼梯下来,白皙如瓷指尖搭在扶手上,透着几分慢条斯理闲适。
状态跟拍戏那段时间不样。
宁迦漾视线定格在他那头微微卷起发上。
此时睡颜沉沉,银白发色衬得他眉目清冷,比窗外漫天大雪还要不染尘埃,浸透着干净剔透少年气。
她红唇缓慢地翘起点弧度:
昨晚不是梦。
忍不住伸手去触碰那像是被镀上淡金色光晕发梢。
冬天陵城下雪已是司空见惯,半夜时分又下场大雪,几乎整个城市都成冰雪雕琢。
朝阳照在落地窗外被大片大片积雪压弯树叶,折射出斑斓光。
翌日。
宁迦漾醒来时,精致眉心不由得轻轻蹙起,感觉自己腰肢以下还是软。
不是那种正儿八经不舒服,就是那种很不正经不舒服。
分明记得。
言舒眼就看穿她表情,哼笑声,觉得自己扳回城。
倒是没再浪费时间:“昨晚被那多人知道你和商医生关系,虽然有穆公子威胁,但就怕有人某些场合说漏嘴,所以咱们还是尽早做好安排。”
言舒哑口无言。
她结婚十几年,早就跟老公混成异父异母同子亲兄弟。
性生活什。
年到底也没两次,这不是乱那什伦吗?
言舒幽幽道:“谢谢您,但小鲜肉就不必,养不起……”
忍不住啧声:“有性生活就是好,脸色都变好。”
宁迦漾脚步顿:“……”
旁边小鹿已经配合低声尖叫:“啊啊啊啊!”
脑补十万字!
做都做。
想到他爱睡觉习惯,葱白指尖顿住,难得起‘怜猫惜狐’之心。
罢。
今天就让他多睡会儿。
揣着手机,轻手轻脚地离开主卧,没有发出点动静。
在衣帽间浴室洗漱过后,便直接下楼。
因为是侧躺,睁眼刚好正对着落地窗方向,入目便是旁边地毯上那已经没办法直视沙发椅。
奶白色天鹅绒布料湿块浅块,斑驳狼藉。
旁边米色垃圾桶边缘还挂着没扔准蜜桃味,摇摇欲坠。
宁迦漾瞬间彻底清醒,下意识转身看向另侧。
男人腰腹以下盖着深蓝色真丝薄被,双手交叠在腰腹位置,胸膛裸着,露出里面完美漂亮肌肉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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