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契合人,做这样事情,真很让人沉迷。
忍不住扶住额头叹息声。
明知不应该,可是他自己却主动把与姜危桥之前关系处理得更复杂些,这太糟糕。
然后他坐起身,看到床头柜上贴纸。
——宝贝,早安,下楼遛弯去。
“如果让你走呢?”郑千琴问他,“你违约,这代价是离开唐彦。”
“知道。”姜危桥道,“那会走。”
“哦?”
“但是还会再回来,再次追求他。无论您是否允许。”
“你什也不是。唐彦值得更好。”
次邀约,来自郑千琴邀约。
“第,不可以再次伤害唐彦。第二,想再见到唐彦,必须获得与之匹配财力和能力……”姜危桥顿顿,“第三,如果有万分之可能再见到他,不可以告诉他为见到他付出什,别想通过卖惨获得他同情。哦,还有个补充条款,这期间唐彦如果爱上别人,那必须离开,当没存在过。如果做不到任意条,就出局。作为交换,您将对事业进行第桶金投资。”
“你还记得,很欣慰。这些年你确实很拼,走完别人十几年才能走完路。让刮目相看。”郑千琴微微点点头,“可是,你知道唐彦这个孩子心太软,听到你这四年为他吃苦,就定会给你加同情分。爱情这件事应该是对等,无论是身份、地位、金钱,还是在感情中位置。靠着同情也好、感恩也罢,建立起来所谓情感,真是爱情吗?他母亲就是吃这个亏,同情寒窗苦读阮尚霖,以为自己可以拯救和改变个男人命运,才落得现在结局。绝不允许唐彦走上她老路。”
在这刻,郑千琴完全展现她压迫力,没有人再错以为她是什慈祥老太太。
她淡淡地笑笑:“这些话,四年前你求到这里,求让你见唐彦时候,已经说过,对不对?你还记得吗?”
那个歪歪扭扭笑脸,看起来长得有点好笑,让人忍不住也想笑。
身边枕头像是有人睡过。
他能想象得到,姜危桥在这里躺整夜,只是不知道什时候离开。
现在才不到七
姜危桥笑下:“您说得对。什也不是,您看眼神像是看什社会渣滓。唐彦确值得更好,只是不能再失去他。”
*
唐彦比平时都起得早。
他可能六点多就已经醒,看着头顶雪白天花板,怔忡好会儿,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四年。
从他在新兰亭给姜危桥掷千金到现在,什都不同。然后身体感知回来,即便是双腿已经没有知觉,可是从腰部开始酸痛还是在提醒他昨天晚上做什荒唐事。
姜危桥沉默好会儿:“是,记得。”
她点点头:“那你想必也明白为什会出现在这里,和你见面。”
“因为昨天,和他谈及这四年来没有见他理由。”姜危桥道。
“你很聪明,只是提及部分。但是不可否认,靠着这些话语,唐彦心里天平略微向你又倾斜点。”郑千琴说。
“是这样。”姜危桥坦率地承认,“说,这些都是事实。确实违背当初约定……抱歉,愿意承担切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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