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彦没有笑,他操控着轮椅停留在靠窗办公桌旁,拿起那个相框,翻过来看。
那个相框里什照片也没有夹,仅仅只是个旧相框。里面装着还是出厂时打印纸,淡紫色纸张已经褪色,上面印刷着
这个房间与姜危桥在新兰亭那间屋子有些相似,类似装修,类似格调,仿佛姜危桥想要记住那段时光似。
然后他仔细打量荣誉墙上摆放得琳琅满目各种奖杯和勋章。
什XX杯文化积极先锋,什XX地区文明创新单位——简直跟这个会所格格不入,恍惚会觉得是不是姜危桥从哪里偷来。
绕圈,那些金碧辉煌藏品他没有兴趣,即便他知道姜危桥这两年靠这个发家,这些东西价值连城。
吸引他实现,是摆放在姜危桥桌上那个旧相框。
“门口那个榜。”
“啊……那个啊。假。”MAX说,“业绩榜就是新客进来第眼能看到榜单。肯定是最好推荐位,每个月都换新照片,大家轮着上,公平着呢。不过第直是姜哥他自己。算是个恶趣味吧。”
说到这里时,已经到姜危桥办公室门口。
唐彦问最后个问题。
“你觉得韶华比其他夜店好吗?”
根据邵兵控诉,姜危桥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来过韶华,基本当个甩手掌柜,什事情也没干过。
于是在胡师傅来之前,姜危桥就被抓壮丁去处理大大小小事情,唐彦则被位穿着光鲜年轻店员送往楼上姜危桥办公室。
那个店员可能也就二十出头,比当年姜危桥岁数大点点,可是五官长得非常开朗,双眼睛像是带着笑,个子高挑,甚至比姜危桥还要略高。
“唐总,您叫MAX就行。”他边带着唐彦上楼边说,还在边边角角时间里偷偷打量唐彦。
“你对很好奇?”唐彦问。
这个相框平平无奇。
还有些年岁,外面白色油漆都发黄斑驳。
是那种放在学校门口文具店里,花上十来块钱,任何人都可以购买量产劣质相框,却放在姜危桥奢华办公室里,周围不是荣誉、就是藏品。
瞬间拉低会长办公室档次。
谁进来看到那个相框,都要觉得好笑。
“唐总,们这儿是正经会所,不是夜店。休闲娱乐陪玩餐饮条龙,就是不提供蹦迪和擦边服务。”MAX立刻纠正,又怕唐彦生气样连忙解释,“您真要问,只能说,也不能算特别好,打哪份工都挺操蛋,应付客人也特别烦……只能说多少还是好点。难道是因为给们交社保?”
MAX挠挠头:“总之就是不想走。”
然后他也没等唐彦再问什,把办公室大门推开,客气地将唐彦请进去。
*
唐彦推动轮椅,在姜危桥办公室里打量圈。
MAX愣,连忙笑着解释:“姜哥天要跟们提起您八百回,肯定好奇啊。他交际圈其实挺广,也不是没有人追他追得死去活来。他都是口回绝,门心思在您身上。”
“你不用特地在这里给他脸上贴金。”
被唐彦戳穿小心思,MAX有点尴尬,红着脸笑笑。
“你不在业绩榜上吗?”唐彦问他,“平时压力大不大。”
“什业绩榜?”MAX时有点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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